那就找老趙家了。”葉凡淡淡說著收起了材料。
“葉凡,我幫你把陽田礦業暴力抗法的事給抖落出去怎麼樣?等到社會關注過來,相信陸勇也不敢太囂張了。”梅盼兒一雙眛子清澈如水,盯著葉凡。
“算啦盼兒,江南傳媒是你們梅家人掌舵的,如果你為我吶喊,不是變相的得罪了高一懷,為老梅家無端的招惹了一強敵。既然你們家求穩求平,就沒必要再chā手此事了。至於說陸勇這種敗類,要解決他容易。”葉凡嘴裡說著,其實,心裡還是相當有感觸的。因為,梅盼兒處處為自己著想,自己,的確沒為她作過什麼正事。
這廝伸手一拉,梅盼兒哦嚀一聲入了懷裡。這廝只是緊緊的抱著懷中美人,伸手輕輕的為她擦乾了眼眶中的一絲委屈淚水,輕聲說道:“盼兒,是不是我這人特沒本事,處處受人欺負?局連個礦業公司都進不去。”
“是……但也不是。”梅盼兒輕聲說道,看了葉凡一眼,“你肩上擔子很重,你也僅僅是魚桐市政法委,你的上頭還有很多領導。比如何鎮南,李國雄,蔡志揚、於志海這四位副都能稱得上你的領導。
要說能量,你所處位置的能量還不如常務副市長崔明凱。政法委,明面上管著,實則,除了你兼任的局,像法院和檢查院的第一把手,他們會聽你的嗎?
這個,只是法律規定的罷了。你並不是孬種,反倒來說,你能把魚桐的局面撐到現在,你還是位英雄。
上面下來的幾個調查組同時在調查你,可你還在堅持著。所以,在官場體制中,你應該稱得上是一位真正為民為國的英雄了。
我梅盼兒這眼光絕不會差的,要說到si心,人都有。在國家大義下的si心也正常。
如果說受人欺負,其實,人人都在受人欺負。國家主席夠大的吧,他其實也受人欺負。
比如非洲某些xiǎo國的元首,不是照樣受大國欺負。各國開會,元首磋商,xiǎo國有什麼發言權,只能是帶著耳朵去聽,有舉手的話隨大流舉舉手。
到於說發言時怎麼說,無非就是棄權或者表示遺憾,最嚴厲的措詞就是表示憤怒,連個抗議都不敢撂出來。
這些,就是xiǎo國元首的悲哀。反倒來說說大國元首,他們就不受人欺負了,實則不然,照樣子有人欺負。
欺負他的人來自國內,比如全國的老百姓不滿時會對他喊叫,不同政治派別,不同理念的政黨也會把你當成攻擊目標。
所以,沒有人不受人欺負,只是欺負的程度,欺負的檔次不一樣罷了。”梅盼兒一番理論,看似雜luàn,實則,細想想,好像也頗為有些道理。
“謝謝理解,不然,我還真以為自己沒用了。前次戴維強省長到魚桐,還潑了我一身的酒。
第一次我到魚桐,又被一xiǎo孩子砸了一身的ji蛋。昨天,何鎮南叫我滾出辦公室,呵呵呵……
我是受盡欺負,連一個xiǎoxiǎo的礦業公司都敢拿擺我,我葉凡,難道真是孬種!”葉凡突然脾氣大發,看了梅盼兒一眼,哼道,“給我倒兩杯紅酒,咱們倆晚上不醉不睡怎麼樣?”
“我陪你喝,盼兒晚上好好陪你,你把我當一使喚丫頭就行了。”梅盼兒焉然一笑,輕邁步子,溫順得令人顫慄。
當梅盼兒給倒上紅酒後,葉凡突然一把把美人拽入了懷裡,沖天吼道:“給我二個月,功亮的事包我身上。”
“不要了,功亮的事很難,就再等等。”梅盼兒並沒掙扎,她很善解人意的望著葉凡。
“盼兒,你真好。”葉凡說著,兩人漸漸貼近。
“哥,什麼時候回麻川來看看,我陪你到我們的桃林別墅去,盼兒給你撫琴。現在桃子快出來了,那裡景sè很美。”梅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