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其實這事兒是周長河故意報復所致的。
不然賈書記也不會直接干涉的。不過賈書記人還在省城開會,不可能有親筆指令的,而且我也不想再去麻煩他了,叫人家堂堂的縣委書記打電話給費方成,那個有點不妥,落人口失的話就麻煩了。所以我想請你出面敲打一下福春市刑警隊的那個叫張輝的副隊長。”戶偉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小子,難道就不怕人家罵我於建臣干涉紀委辦案,最後倒黴的可是我於建臣,呵呵呵”於建臣突然乾笑了起來。
“嘿嘿,於局,俺可沒求你去幹涉人家紀委辦案,只是求你敲打一下張副隊長,那傢伙太會管閒事了,不在福春市待著硬要摻和進魚陽紀委去幹啥?而且他可是您的手下,領導敲打屬下正常的事是不是?而且,葉哥可是您的兄弟,是不是”盧偉一連串幹聲笑著。
“唉”葉凡這小子,總是不讓人省心。以前被公安抓,現在居然又給紀委雙規了。下次是不是要輪到國安的人找上門來於建臣嘆了口氣掛了電話,心裡一驚。暗笑道:,“還真給我這張烏鴉嘴說中了,前次那小子不是早就被墨香市國安的人抓去過,差點還死在大牢裡。弄到最後搞得墨香市一包糟,最後還搬到了兩個副局長,老子這局長位置還是因為此事撿了個漏呢。後來又被魚陽縣局的人抓過兩次。不過好像抓他的人全倒黴了。
這次輪到紀委了,也許這次魚陽縣紀委的那個周長河也要到黴了。這小子簡直就像個不倒翁,誰沾上他都鐵定倒大黴,丟官丟帽子是事,不小心還得蹲了大獄。真是個掃把星啊,呵呵呵”
查了一下號碼,直接打給了福春市公史局的局長羅鐵塊。此人就像一鐵疙瘩,膀大腰圓脖子粗,而且頭特別大,所以外號羅鐵頭,脾氣是又臭又硬,鐵腕手段,在福春市那一帶可是相當有名。罪犯份子雖說還沒有聞風喪膽的地步,但也是聞風而逃了。
“羅鐵頭,你他孃的怎麼治下的?”於建臣很是沒有風度,一張口就是粗罵,反正知道羅鐵塊也是這性格,所以就真來直去了。
“怎麼啦於局?”羅鐵頭丈二和尚,差點就沒摸著頭腦了。
“人家魚陽縣紀委辦案子,魚陽那位一把手已經知道被抓的人是被冤的,而且此人正在接待香港來的貴客。
所以魚陽的頭兒要求縣紀委放人。可你的那個叫啥,哦,叫張輝的手下倒好,很是牛氣,保駕護航了,保著魚陽紀委的一夥人跟他們縣委書記對著幹了。
哼!狗咬耗子多管閒事。自己公安那一攤子先給老子管好點,你們福春市前幾天發生的殺人案子還沒摸出一點頭緒來,還有閒心去操魚陽紀委的心。
哼!老子把話擱這兒了,這事要是因為張輝鬧出點什麼來給咱們市公安部門惹出什麼來的話,你這鐵頭老子也要用氣焊給割了。”於建臣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子板栗,差點砸蒙了羅鐵塊。
“我不知道啊,我馬上叫張輝走人,麻痺的!正事不幹盡給老子惹事。魚陽縣紀委辦案管他鳥球事了,這裡面水有多深,他也敢橫插一扛子。
也不想想,人家的縣委書記是吃乾飯的嗎?
不過於局,張輝這人也挺義氣的。估計是被他那個黨校同學周長河給騙了,您放心,我立即叫他把人給送到狼馬大橋還給魚陽那邊的同行們羅鐵頭罵著,剛放下電話,那黑碳臉好像漲得更黑更大了。
心裡暗道:“怪了,於局怎麼會發那麼大的火,難道被雙規的那個。人跟他有關係。
我的奶奶,肯定有關係,張輝這個渾小子,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敢插手魚陽的事,也不稱稱自己有幾斤幾量。
魚陽那地安雖說是一個破旮旯縣,人比福春市多,錢還沒福春市一半,窮得掉渣子,聽說啃的全是玉米棒子加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