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熱氣流動過快,造成暫時堵塞才會這樣。”
劉徹急道:“那不會有什麼事吧?”
“一時間還不會,但時間一長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徐昊天頓了下,“所以現在最好是把去病的經脈拓寬。”
劉徹一種氣勢令所有大臣不敢抬頭,卻示意他們退下,只留下東方朔:“事不宜遲,現在行不行?”
徐昊天搖頭道:“不行,經脈粗細不等,我雖然可以看得清楚,但是為了更安全最好有兩個功力深厚的人和我一起進行。”
東方朔道:“那把流瀾召進宮,我們三人……”
“不行,你們倆人所用心法不同,稍有差池不堪設想。”徐昊天嘆了口氣,摸了下霍去病的頭,“我可不想將來大漢朝的一代名將被我們治壞了,反正修斌和冰鋒最遲明天晚上也就到了。”
徐昊天一掌抵住霍去病背心,周身七彩流光流動接引天地浩然正靈之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霍去病體內。
宋冰鋒及鄭修斌不敢怠慢“劍極真氣”洶湧澎湃湧向霍去病真氣剛進入就被徐昊天的無為真氣裹住,旋轉著形成一種螺旋之氣自心脈向周身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經脈擴充套件開去。
霍去病感到體內各處無比的疼痛,記著徐昊天一句不準張口叫出來,緊閉著嘴,但是痛的汗如泉湧,身體雖然強忍著還是禁不住顫抖起來,真氣迅速的在他體內流動,細窄的經脈幾經真氣的衝擊,變得寬敞起來。
徐昊天感應到霍去病經脈的變化,像是看到了經過改造後晶瑩光亮的一條條通道,終於微笑著點了點頭向宋冰鋒和鄭修斌看了一眼,兩人會意收功。
徐昊天輕拍一掌,震散在霍去病體內殘留的真氣,這倒不是徐昊天小氣,連一點無為真氣都不留給霍去病,而是對霍去病寄予了無比的希望,霍去病在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頓時全身的痛楚慢慢的消失。
鄭修斌倒了杯水給霍去病:“好了,以後就不會再有暈倒的事了。”
霍去病把杯放到一旁,跪下道:“兩位先生收我為徒吧。”
徐昊天一聽看著鄭修斌和宋冰鋒笑道:“這小子,見到誰就想拜師,去病,這都誰教你的?”
霍去病拍著胸脯道:“男子漢大丈夫,拜師學藝還用的這教嗎。”
“好,大丈夫,請起。”宋冰鋒把霍去病扶起來,“我們三個人的武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靠運氣練出來的,當然其中代價也不小,有些是用生命作賭注的,所以不適合你,你性格也不適合這種武功,不然,昊天肯定早就收了吧,昊天說你很聰明很有悟性,練武之人想要武功到達一個境界悟性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啊,以後多想想,可能風吹草動,別人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你化入武功當中。”
徐昊天一手牽和東方流瀾走在長安大街上,街上的人都看這攜手走著的兩人,東方流瀾道:“今天怎麼想到陪人家到街上來啊,不用去軍營嗎?”
徐昊天正要回答,卻似本能的拉著東方流瀾避到一邊,一大盆水傾瀉而下,許多看著兩人側身優美輕盈的姿態,被水淋了一身,看是向旁邊客站中倒水的人破口大罵。
那人笑著,走進屋中,眨眼間又一盆水到下,徐昊天見狀一手一揮,透出體外的無為真氣卷著潑下的水全部返回都撞在那人身上。
那人大怒,瞪了一會徐昊天,左手之中出現一張弓,右手一支箭已上弦,相差不大的距離瞄準了徐昊天。
“嗖”的射出,卻“鐺”的撞在東方流瀾的入情劍上,東方流瀾一抬腳落下的箭彈上來,正準備用入情劍擊出的剎那,人群中有人大叫:“仙子手下留情。”
兩人望去卻是被罷去丞相之職的竇嬰:“原來是竇丞相。”
竇嬰手下之人驅散人群,竇嬰笑道:“被罷之人,怎麼還敢稱相,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