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此人啊!”身形微微一挫,把江武皇的無形氣勁化於無形,臉上卻絲毫不露今日來的想法,微微一笑道:“江兄實在是太過講了,江湖上朋友說的都是虛名,倒是江兄能夠讓不落皇朝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雄據一方,才叫我易某人佩服的緊,此次貿然前來,倒望江兄不要見怪才是呀!”
江武皇剛才見自己的試探之舉被易水寒輕易的化解,心頭對易水寒的實力也是微驚,所謂千穿成穿馬屁不穿,聽及易水寒的話哈哈一笑道:“易兄說哪裡話,以易兄這樣的人,我江武皇請還請不到呢,千萬不要怪我怠慢才是呀!”
易水寒與南宮小心一禮後道:“江兄客氣了,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到江兄這樣,易某人自問還辦不到。”
江武皇不再客套,一笑後向著四周的侍衛道:“給易兄二人看座!”
身邊人人馬上搬來兩張椅子放於易水寒與南宮小心的身後,二人還未落座,皇甫嘯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黑獄冥血到!”
四周人群的騷動比剛才更劇烈:“冥血!黑獄第一戰將冥血!”
驚呼聲中更透出一透懼意,可見冥血在江湖上的可怕,就連此時剛要坐下的易水寒也是臉色一變:“冥血!”
人群就象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迫開一般,根本就來不及讓人躲開,因為此人根本就不需要人們避開,他此時散發著驚天氣勢,所到之處,身前三尺根本就無一人能夠站得穩當。
此時,就連江武皇也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待衛也在此人面前如枯葉一樣的被風吹走,讓來人一步踏入場內。
冥血雖然斷了一臂,但是此時的他好象根本就沒有受到斷臂的影響,神色自若的站於江武皇的面前道:“黑獄冥血奉我教宗之命特來觀戰!”
江武皇道:“斷蒼穹沒有來?!”
冥血一臉的傲然道:“家師吩咐,我冥血來就足夠!”
口氣狂得讓江武皇臉色一陣不自然,嘿嘿一笑後道:“冥兄能夠前來,我不落皇朝當然也歡迎之至,只是令師未親自前來,多少有點美中不足啊!”
口中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眾人都知道不落皇朝與黑獄一直明爭暗鬥,黑獄只派冥血來而斷蒼穹根本就沒有來,自是對江武皇的一種蔑視,但是江武皇剛才的話已然作了回擊,因為,不落皇朝隱然與黑獄相抗衡,江武皇所說的美中不足自是把自己提到斷蒼穹同一級數來看,表示自己根本就看不起冥血,黑獄在他眼中只有斷蒼穹。
冥血微微一笑道:“冥血此次來,只為一觀江兄的風采,別無他意!”
江武皇笑了笑,沒有作答,馬上叫人給冥血看座。就在此時,一股如山的氣勁自他的身邊一掠而過向身前的冥血湧去:“冥血!沒有想到在這裡也能夠看到你,真是讓我太意外了!”聲音尖銳如女人,竟是南宮小心。
冥血此時才看清楚易水寒與南宮小心竟然也在一邊,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南宮小心的氣機竟然在他身前自動的停頓,再不能進得分毫,冷冷一笑道:“竟是易兄與南宮公子,冥血對二位可是聞名已久,可惜一直未能見面,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在能夠得以相見,真是讓我冥血意外得很!”
南宮小心臉此時都幾乎扭曲了,臉上現出怨毒的神情道:“冥血,我找你很久了,沒有想到上次你讓刀無名破去一隻手還沒有死,但是這正合我意,你當初毀我南宮家,這筆血債我一定會讓你還的。”
冥血臉色陡地變青,剛才地宮小心的話又再次讓他想到自己被刀無名斷臂之恨,嘿嘿一聲冷笑:“南宮世家,只怪爾等不識抬舉,竟然視我教宗的話如無物,哼!”
南宮小心臉色劇變,正要上前,一隻手搭上了南宮小心的肩膀:“南宮兄弟,何必急於一時呢,別忘記了今天的主角可是江兄,我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