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官。”
面對齊燁如此赤裸的“坦白”,段平徹底傻眼了,不當個好人你好歹當個人吧,知道你不幹人事,誰知你是連個擬人的事都不幹,和人沾邊的事你算是一件不幹啊。
就在此時,門口來了一個衙役:“大人,嵐山侯府來了人。”
齊燁站起身,大手一揮:“肘!”
整了整官袍,緊了緊官帶,邁著螃蟹步,齊燁大步而出。
來的正是馬存仁,帶著一個管家四個家丁,坐著馬車來的,正站在公堂門外。
衙役去叫人的時候沒敢多說,就說有人狀告馬存仁,京兆府按例“請人”。
馬存仁剛睡醒,沒當回事,也懶得多想。
畢竟他和齊燁算是差不多的貨色,平日飛鷹走馬惹了不少禍,還當是與以往那般被哪個頭鐵的小老百姓給告了。
本來這小子是不想來的,尋思隨意尋個府中管事過來賠倆錢就好,大管家王琦比較謹慎,想著要是普通百姓的話不敢敲擊鳴冤鼓,還是親自過來看看的要好。
管家王琦五十有二,侯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歸他管,又矮又胖,三寸鼠須面色蠟黃。
馬存仁二十有五,高高瘦瘦和個麻桿似的,面色有些發暗,一看就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倆人往那一站,和神龍教代言人似的。
尤其是那馬存仁,往那一站東倒西歪不說,像個娘炮似的還總用蘭花指梳理頭髮,給人一種想打他又怕髒了手的感覺。
齊燁帶著段平走來時,打哈欠的馬存仁明顯一愣,望著前者身上的官袍,使勁揉了揉眼睛。
管家王琦同樣很懵,見過齊燁,當初倆人打賭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訊息還未傳開,二人不知齊燁當了官兒,面面相覷。
馬存仁咋舌不已:“這狗日的怎地還穿上官袍了?”
王琦不太確定的說道:“莫非使了錢財?”
馬存仁雙眼放光,錢,他就有的是。
本朝和前朝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官員選任提拔這一塊。
前朝被推翻的原因太多太多了,苛政、暴政數不勝數,國庫常年赤字,世家橫行把控朝堂等等等等。
要問根本原因的話,其實就是當官太容易了。
在前朝的時候,有關係,可以找人舉薦自己,有錢,可以找人推舉自己,朝堂之上,各衙署之中,酒囊飯袋不知凡幾,可想而知偌大個國朝被禍害成什麼樣了。
當今天子改朝換代登基為帝后,最最最重視的就是這件事,官員選拔。
只要是京官,哪怕是品級最低的從九品,那也要吏、禮二部層層稽核,盡最大可能杜絕買官授官等事。
侯府財大氣粗,奈何家裡子弟不成器,有科考的,只是大多名落孫山,屈指可數的幾個子弟入了六部九寺也無法靠近核心權力。
如今見到同為一路貨色齊燁穿了官袍,又覺唯一的可能是花錢買的,馬存仁如何不激動。
撓了撓屁股,馬存仁率先拱手滿面熱情:“齊賢弟,原來是齊賢弟,別來無恙,哈,哈哈哈哈,愚兄是想念狠吶。”
迎面走來的齊燁身形一止,滿面威嚴之色:“你便是那案犯馬存仁,來人,拿下。”
馬存仁傻眼了。
段平也傻眼了。
“大…大人。”段平提醒道:“需先調解一二才是。”
“本大人單方面不接受調解,本大人同意本大人單方面不接受調解,所以本大人決定先將他押入大牢。”
段平張了張嘴,冷不丁一聽,好像還他孃的挺有道理,嗯,符合流程。
喜歡紈絝世子不好當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