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見了,都要畏懼三分。
如今被一個外人頂撞,焉能不怒?
“穆霍,好了。”
這時,穆長春開口了。
他先是安撫住穆霍,隨後踏前一步,望著徐東,道:“如果徐亮小友,願意前往我穆家自囚三個月,我可以做主,此事揭過,永不再提。”
他想要以勢壓人。
“大長老!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啊!”
穆林在旁邊,悽慘叫道:“我被他打成這樣,怎能光囚禁就行呢?我要打斷他的雙腿,讓他也嚐嚐這種滋味。”
其他穆家弟子,也紛紛開口。
“不錯!不能就這麼算了!”
“哪怕他自囚穆家,也要打到殘廢才行。”
“還有他身上的法寶,掌握的神通,都要交出來!”
“對!穆家的損失,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彌補!”
有長老在,他們都膽子大了不少,或叫囂著教訓徐東,或貪圖他修煉的功法。
他們的目光,極為貪婪火熱,就如同盯上了腐肉的禿鷲一般。
當然,這也能理解。
畢竟徐東修為不過才洪境中期,卻有如此強橫的戰力,所修絕對不簡單。
甚至比穆家的鎮族神法都要厲害。
若穆家能拿到,絕對可以更上一個臺階。
“你們說完了嗎?”
這時,徐東忽然開口,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的態度,自始至終都是一個。”
“穆家和君家的婚事取消。”
“穆林親自和君誠道歉,並做出賠償。”
“否則,後果自負!”
此言一出。
場上的氣氛,頓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望著徐東,彷彿看著什麼怪物。
而徐東卻面色不動。
他也不想和穆家發生衝突。
但事關君誠,不得不為。
而且,穆家只要那些宙境大能不出,他也無需懼怕什麼的。
“呵呵。”
穆長春聽到徐東的話,冷笑連連:“徐亮,自從我穆家立族以來,便是鹿家,也不敢放如此狂言。”
“你何德何能,敢當面威脅老夫?”
他雙眼如同犀利的長劍,寒芒凜冽。
“這種不知好歹的狂徒,殺了就是,真以為我穆家無人了嗎?”
而穆霍,更是冷笑聲聲,目現冷蔑:“區區一個婆娑州的小子,擊敗了幾個年輕人,就敢蔑視我整個穆家?”
“你要記住,這裡是西雲州,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不知敬畏,不自量力!”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明顯極為鄙夷徐東,感覺他有點狂的過頭了。
“你穆家很厲害嗎?”徐東反問道。
“呵呵。”
穆霍懶得回答。
穆家是什麼存在,西雲州每個人都清楚。
在這種體量之下,徐東不過是隻螻蟻罷了。
“好,既然你穆家不肯低頭,那我就打到你們低頭!”
徐東也懶得多說,踏前一步,黑髮飄揚,戰意如怒。
穆霍冷笑一聲:“打到我們低頭?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