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把話挑明,因為一旦挑明,事態也許會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而何遠奎的性命,也有可能受到威脅。
“年輕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聽到徐東的話,黑寡婦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希望藥企是我們的會員,他們為什麼抓人,我們無權知道。”
“反倒是你,既不是惠豐商會的人,也不是希望藥企的人,憑什麼阻撓這件事?”
她還順勢瞥了新騰五月一眼:“況且,就算這件事另有隱情,估計也是這女人利益燻心,偷竊了什麼了不得的實驗成果。”
“就這種人,活該被抓走毒打一頓,手腳太不乾淨了。”
身為惠豐商會的高層,黑寡婦無論是人脈,還是能力,都毋庸置疑。
自然不會單憑几句話就被徐東說動,更不會給他絲毫面子。
徐東神色冰冰冷:“看來惠豐商會是要管到底了?”
“少說這些廢話!”黑寡婦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來,說說看,你有什麼來頭?膽敢在惠豐商會撒野,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交代,就甭想走了。”
“就你這種貨色,不用等川熊他們的人過來,我黑寡婦就能輕而易舉收拾。”
“剛才不是挺傲嗎?說說看,讓我見識一下,你有沒有跟我叫板的資格。”
徐東盯著黑寡婦,不置可否的笑笑:“怎麼?若是我有大靠山,你就放我走?”
“不!不!不!”
黑寡婦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徐東。
“你大鬧遊輪,破壞本屆的交流會,還傷了川熊君,讓希望藥企損失慘重,這一樁樁一件件,你覺得不給個滿意的交代能輕易脫身?”
“所以,不管你背後有什麼驚人的靠山,都要倒黴,懂了嗎?”
“雖說你身手不錯,但我惠豐商會的飯碗不能被人砸了,否則若是傳出去,有人鬧事,主辦方還屁話不吭一聲,我們豈不是成了笑話?”
她揹負著手,臉上滿是傲然笑意,眸子裡還流露著淡淡的不屑和藐視。
“而且,我一眼就看出你是華國人,來我大東瀛造次,掂量過分量嗎?”
“你哪兒來的膽子?!”
黑寡婦宛如黑天鵝一般,高傲,不可一世。
蘇雨薇在旁邊,俏臉一寒,冷哼一聲:“什麼事都不瞭解,你們就把責任推卸到我們身上,未免有些蠻不講理了吧!”
“蠻不講理?”黑寡婦冷笑一聲,倨傲抬起俏臉,“在這艘遊輪上,我的話,就是法。”
“我們惠豐商會,就是天!”
見徐東不說話,她更加得意起來:“給你一分鐘,跪在地上,自廢雙手,這樣興許還有機會活命。”
“否則,這下面就是大海,我把你丟進去,連具全屍也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