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長的這麼美,難道還愁沒人要?那林衡逸不是也迷上你了?哦,我忘了,那小子說只玩玩你。”
林立夏越聽越不可思議,這杜麗娘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已經開始不正常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扭曲而且眼中帶著恨意,雖然看著的是是她的臉可卻像是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林立夏慌張的推開了她站起來轉過了身子說道,“娘,難道還不夠麼。”接下去林立夏什麼也不說,只顧著抽抽搭搭的哭。長生天啊,麥穗找來的這辣椒也太辣了,眼淚不可擋啊。
“夠?怎麼夠?”杜麗娘冷笑著起了身,“你給我安安分分的,別再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過幾天娘會幫你看看哪家的公子肯要你的。”說罷還笑了笑,看的林立夏是毛骨悚然。
“娘,爹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杜麗娘準備離去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她回過頭來眼神陰鬱的說道,“乖女兒,不該問的千萬別多問。”說完就開了門走了出去。
獨自留下的林立夏還是拿著手帕猛擦著眼淚,林少爺也該進來了吧,剛這樣想門就被人猛的一下踹了開,門外林衡逸黑著臉眼神陰沉的看著林立夏,緩緩的開口問道,
“林立夏,你最好說清楚你今天唱的是哪一齣。”
十四、憶,童年往事
獨自留下的林立夏還是拿著手帕猛擦著眼淚,林少爺也該進來了吧,剛這樣想門就被人猛的一下踹了開,門外林衡逸黑著臉眼神陰沉的看著林立夏,緩緩的開口問道,
“林立夏,你最好說清楚你今天唱的是哪一齣。”
林立夏一見到林衡逸就猛的撲了上去想抱住他,當然,不出所料的被他閃身躲過了。林立夏也不說話,只是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繼續流淚,她就不信這樣他還不信自己是真的傷心欲絕。天啊,紅辣椒啊,往自己眼睛裡沾,這樣都不行的話她去死好嘞。
林衡逸果然被她的哭顏給嚇了一跳。這哭的也太不計形象了吧,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那張平常嬌媚的臉蛋此刻卻是眼睛紅腫鼻尖紅通,怎麼看怎麼個可笑。即使如此林衡逸也沒有多同情她,他現在在意的是她剛才問杜麗娘的最後一句話,“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林立夏好不容易稍微止住了眼淚,吸了吸鼻子說道,“橫逸,我和我娘”
“誰管你和那女人到底怎麼了,我問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林衡逸著急的抓緊了她的手腕說道。
林立夏被抓的痛撥出聲,使勁的掙扎了起來,“橫逸放手,痛!”
林衡逸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連忙鬆了手調整了下氣息,“你剛才和你娘說的是什麼意思?”
林立夏聞言眼神黯然,自嘲的笑了笑,“我在我孃的眼中永遠是顆棋子,我願意做的不願意做的,都要做。而爹的事情,我想,可能和我娘脫不了關係。”
“你是說,我爹的病,是你娘動的手腳?”林衡逸的話語中有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讓人心底顫了顫。
“爹的病和他的操勞卻是脫不開關係。爹打理著林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還要為我們的事情操心,病倒也是正常的。可是爹的病卻來的太兇猛了。”林立夏垂低了眼睛落寞的說道。
“你知道些什麼?”林衡逸緊盯著她問道。
林立夏起了身看著他緩緩的開了口,“我前幾天去爹那裡看到了娘給爹熬的補藥,一時好奇就問爹要了方子。我在庵裡的時候跟著一個師太學了一段時間的草藥,知道其中有一味藥事不能多用的,可是娘卻每天都熬藥給爹喝。”
林衡逸聽了不說話,只是皺起了眉頭露出了陰沉的表情。
“爹房裡那薰香是誰送的?”林立夏問道。
“薰香?”林衡逸想了想說道,“那薰香是二叔去西域的時候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