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身上留下了吻痕,難道這個女子就這麼與眾不同麼?
鬱娘心中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臉上撤下了剛才那驚訝心痛的表情,恢復了一臉的平靜。
翌日
林立夏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是一片光亮了,她盡情的舒展了一下手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的不得了,這一覺睡的可真是舒服啊。
突然間她挑了下眉,恩,睡?
記憶慢慢回籠,她記得自己昨晚上和李澈去參加晚宴,被他逗弄著喝了一杯酒,然後去了花園子,然後讓丫鬟去端茶水,然後,然後,然後……
林立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後怎麼樣了呢?
這是麥穗正推了門進來,看到坐起了身的林立夏欣喜的叫了一聲,“小姐,你醒了啊?”
林立夏撫了撫額,看著麥穗問道,“麥穗,我昨晚上是怎麼回來的?”
麥穗放下了手中的臉盆,到了櫃子裡替她拿了衣服,“小姐,昨天晚上是王爺抱你回來的哦。”
林立夏下了床朝她走了過去,“抱我回來的?我怎麼了?”
“王爺說小姐是醉酒了。”麥穗幫林立夏穿起了衣服說道。
林立夏“哦”了一聲,原來是醉了,難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她昨晚也就喝了一小杯酒啊,到底是她酒量太差還是那酒勁太厲害?而且她現在也沒有醉酒後的頭痛症狀啊?
林立夏搖了搖頭碎碎念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你說什麼呢?”麥穗替林立夏拿來了擦臉的帕子問道。
林立夏結果了帕子擦起了臉,模糊的說了句,“沒什麼。”
門被人輕輕釦響,接著鬱娘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易姑娘?”
林立夏聞言看了一眼門外,鬱娘?“恩,請進。”
鬱娘推開門進來,邁著細小的步子走向了林立夏,她水眸微微彎起笑著說道,“易姑娘現在可好些了?沒想到姑娘的酒量這麼淺。”
林立夏也回以一笑,淡淡的說道,“確實是淺的很。”淺到昨天晚上的記憶全都沒有,淺的太不正常。
她走到梳妝檯前坐下,麥穗跟了過去拿起梳子準備替她梳理長髮。
鬱娘見狀眸中閃過深思,她上前輕輕的搭上了麥穗的手說道,“麥穗,今天就讓我替你家小姐梳理吧。”
麥穗微微斜了斜首看著鬱娘,咦?
倒是林立夏看著銅鏡裡模糊的兩人開了口,“好啊,那就麻煩鬱娘了,麥穗,你上廚房替我端些早點過來吧。”
麥穗乖巧的點了點頭,將梳子遞給了鬱娘便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鬱娘拿到梳子後停了一下便伸手撫上了林立夏黑亮的長髮,輕柔的一下又一下梳理著,“易姑娘的頭髮還真是好呢。”
林立夏淡笑著說道,“多謝鬱娘誇獎。”
爾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鬱娘纖手靈巧的梳理著她的頭髮,而林立夏則是安靜的不發一言。
林立夏在等。等著鬱娘先開口。
這幾天的相處她大致也知道鬱娘是什麼人了,不就是那王爺的女人麼,看那王爺對她的態度,估計還是個受寵的主。鬱娘屬於那種溫柔善解人意的女子,這種女子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心細如針。
林立夏琢磨著鬱娘今天是找自己來示威了,當然,是那種溫溫柔柔不帶一絲惡意的示威。
“易姑娘。”
林立夏舒坦了口氣,她總算是開了口了,“恩。”
她倒是想聽聽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是怎麼示威的。
“易姑娘,你可以離開這裡麼?”鬱娘問道,臉上滿是沉穩。
說實話,林立夏承認自己有點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