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配合著其他的藥材服用調理,這些日子來確實感覺身體輕了許多。
“叔寶?”李淵開始問話了。
秦瓊這才起身:“聖人,非是臣下沒有獻上,而是此藥方初用未知深淺。”
“不說藥方,叔寶近日身體如何?”李淵問了一句關心的話。
秦瓊一抱拳:“謝聖人關心,臣估計再服藥最多一月,便可再單人衝陣。”
秦瓊病了,病的幾乎要死。
這是御醫束手無策的絕症,這一點長安城勳貴們無人不知,可現在秦瓊卻說自己再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單人衝陣,那二仙膠的功能看來裴寂講的可能還淺了。
李淵心中微動。
同安長公主這時低聲對李淵說了幾句話,那意思就是,白鳳丹是自己在服用,卻不知為何讓市井所知。眼下服用此丹的人,也就是幾個人。
其中萬貴妃也在用。
李淵明白了,這東西的來歷他現在知道了。
猜也猜到了。
“父皇。”李世民終於開口了:“一份是孝心,一份是情份。市井或有誇大之詞,兒臣只知,為翼國公卻數次調整配伍,至今還未出最終的方子。第一份藥,卻是不眠不休七日七夜這才製成。”
“善!”李淵只說了這一個字。然後就終止了這個話題:“今日夜宴,盡興。樂起。”
沒人敢再問了。
很顯然,這東西控制在秦王手中,而且秦王卻說市井傳聞誇大。
可此時再看秦瓊龍行虎步的姿態,眾人更願意相信,市井所說的,可能還不足以展示這二仙膠之神奇。
當晚,白鳳丹、二仙膠經宮裡這麼一出,長安城中可以說人人皆知。
坐在一起喝酒的一刀問霸刀:“兄長,這小木叔叔難道打算作藥商?”
“哼。”霸刀冷冷一笑:“果真有趣。”
“有何趣?”
“靜觀。”
而此時,涇陽,大年夜柳木都在工坊內忙碌著。他根本不知道長安城關於這兩種藥會鬧的這麼兇。
當然,柳木用的就是後世的炒作理論,只是沒想到,炒的這麼兇殘。
大年初一清晨,影刀突然來到莊子。
老狼擋下了她,沒讓她進到柳木幹活的地方,而是把柳木叫了出來。
“小郎君,昨夜除夕,依禮給長輩們拜年。柳氏族長給你家五個姐妹都封了一兩銀,過百文錢的也有幾位。但多數都只是十數文,還有幾人只封了一文錢。我說的,都不是小門小戶,都是家資深厚的人。”
“你的意思是告訴我,柳家族長人不錯,其他的好人有但不多,多數還是看不起我們家?”
“是這個意思。但從柳氏大族長安的宅子出門,是蕭公與柳公談好的事情,其餘人阻止不了,但不代表他們不敢暗中給些臉色看。”影刀繼續說著。
柳木問道:“她們還好。”
“還好,只是五娘被幾個孩童偷走了粉盒與珍香洗,此事柳家老族長已經訓責過那些孩童的長輩。”
“面子要是自己爭回來的。”柳木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影刀也說道:“我來這裡,不是說這些話挑是非的,而是我家夫人讓我來告訴你,主禮切莫不能讓人輕視了。於柳家,秦家,甚至於秦王府的面子都在。你真的拿不出珍寶來,我家夫人還有些珍藏。”
“謝過。”柳木重重一抱拳:“相信我。”
影刀點點頭。
柳木又問:“樓院改造的如何,正月十五能夠使用嗎?”
“小郎君要正月十五用,那必然能用。”
“辛苦了,我大姐婚事一辦完,我們就開始排練。力求正月十五,一夜紅遍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