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兩個女子,一金髮一紅髮。這兩人肯定是來自大唐,至於怎麼來到大唐就不得知。”
柳木知道,一定是張仲堅的事辦成了。
不過柳木依然裝出一副思考的神情:“我知道了,那是來自斯拉夫族,是我大唐在西域的朋友羅馬國皇帝給予我大唐皇帝的禮物之一。我記得我大唐皇帝賞賜給了許多貴族,應該就是這樣。”
“能否再轉讓數人?”
“我家裡應該也有賞賜,兩人都贈送給你,這點心意沒問題。”
柳木的誠意十足,淵蓋蘇文信了。
但是淵蓋蘇文不是來替自己要的,而是因為他有,高句麗那些頂尖的,和他平級的兩班貴族世家沒有,這事就不好看了。
讓淵蓋蘇文把自己的女人作為禮物送出去,淵蓋蘇文肯定不願意。那怕是放在後院十年也不看一眼,也絕對不會送人,這是他身為莫離支的臉面問題。
淵蓋蘇文對柳木說道:“兩人怕是不行,這個要更多一些。”
“我無能為力,你得到的兩人想必是那位臣子家中不需要,被人偷偷買了走。但金髮、紅髮、棕發、褐發什麼的在大唐太顯眼,買走的人不敢在大唐作交易,怎麼就轉到了新羅那裡出手。”
淵蓋蘇文又信了,但還是很遺憾。
柳木再說道:“這樣,我向我大唐皇帝請求十人送到你這裡來?”
“這……。”淵蓋蘇文眼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這十人如何分配他頭疼的要死。
中原就有典故兩桃殺三士,十人放在平城這些貴族們誰近誰遠,絕對讓他沒辦法輕鬆分配。
無奈的搖了搖頭,淵蓋蘇文只好另想辦法。
柳木伸手在淵蓋蘇文肩膀上輕輕一拍:“還有一招,別說是我告訴你的。波斯商人手上可能會有,這事我不能粘手,我的身份讓我不能粘上此事。剛才忘記說了,新羅得到的也有可能是從波斯商人手中得到的。”
“波斯商人?”
淵蓋蘇文還是知道波斯商人有專門作崑崙奴生意的。
就是波斯商人淵蓋蘇文也沒有門路,不過他打算去讓新羅樸太大兄那邊找點門路,實在找不到的時候再找柳木。
“謝過。”
“小事,無須在意。若非身在宗室,各種規矩很嚴的話這點小事應該幫你解決,我們是朋友。”
淵蓋蘇文再次表示感謝之後,又說道:“唐之御酒,能給我高句麗一些嗎?”
柳木心中恨不得整船整船的往這裡運奢侈品,但嘴上依然還是拒絕的:“御酒是用來賞賜的,數量有限。若次一等的,我倒是可以想辦法。”
“什麼是次一等的?”淵蓋蘇文追問。
柳木回答:“今天宴會上喝的就是,拿西鳳酒來說,也分為御用酒、貴酒、民酒。今天喝的就是貴族用酒,這個根據爵位不同每年也有份額的。眼下不止西鳳,準御酒的好酒也有十幾種之多。水晶瓶有冠的是御酒,水晶瓶鋼製瓶蓋的是貴酒,民酒是瓷瓶。用罈子的都是下等酒。”
“這個,來五船可否?”
“五船?”柳木心說你這個小氣的傢伙,買酒才買五船,五船才幾萬瓶。可嘴上卻說道:“你要給我一點時間,上等好酒湊夠五船非常的不容易。這樣吧,我安排人送來五船準貴酒,這些雖然沒有用水晶瓶來裝酒,酒質還是不錯的。”
“謝過。”
淵蓋蘇文心中也是苦。
原本高句麗沒錢的時候兩班貴族就在變著法的享受,眼下大量的錢幣不斷的運往平城,這都是他們的收入,這些貴族對享受的要求就更高了。
特別是見過那金髮女子之後,連老到連起床都要人扶,只有一口氣就要歸西的乙支文德都派人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