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還真嘗不到。”江雲瑤意味深長的說道,視線卻從未離開過江雲裳的身上。
江雲裳端著茶盞的手動了動,面上還是淡色如常:“姐姐這話就是言重了。”
江雲瑤淡笑不說話,做了一下江雲裳就藉故告辭,江雲瑤面色微沉,看著將近還未喝過的茶,江雲瑤的面色漸漸的變了。
“青禾,將剩下的雪峰給高姨娘送些過去。”
“小姐……”青禾有些遲疑。
“我自有我的用處,你無須擔心。”江雲瑤似笑非笑的說道,眉宇間的怒氣卻是昭顯了江雲瑤彼時的心情。
青禾猶豫了一下點頭,恭敬的說道:“奴婢這就去。”
剛走出又被江雲瑤喚住:“對了,歆蘭呢?這幾日可有什麼異處?”
“歆蘭這幾日安分了不少,不曾有什麼動作。”
見江雲瑤不說話青禾才退了出去。
盯著褐色的茶汁,江雲瑤無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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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宇文婼盯著跟前站著的人,聲音冷冽的說道。
“公主,根據探子回報,燕國太子的確是有斷袖之癖。”桐兒小心翼翼的說道,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大敢相信,誰敢相信堂堂一國太子竟然是個斷袖。
“啪”的一聲,宇文婼將手中的茶盞砸了下地,滾燙的茶水濺灑在桐兒的繡鞋裙襬上,桐兒眉頭微微皺了皺,有些痛楚。
宮殿內的其她宮人都被嚇得跪了下去,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偌大的宮殿裡只有炭火燃燒成灰燼的聲響,靜謐的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見。
“情報是否屬實?”宇文婼抱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