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來這裡,還是頭一次見到現場解出來的高冰種翡翠!”
“老闆,這塊翡翠賣不?我出高價收購!”
“賣什麼賣?你剛來的吧?沒看見雙方對賭的嗎?”
“呃,不好意思,剛來,剛來,不瞭解情況,見諒見諒!”
聽見那旁邊傳來的陣陣議論聲,猴子和朱聰立刻垮下了臉,“老大,那邊解出了高冰種,看來第一輪咱們輸了!”
而朱聰則是趕緊說道:“老大別急,我先去探探情況!”然後一溜煙兒向那邊跑了過去。
海隆則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略帶不屑的說道:“不用管他,咱們解咱們的。他們的再好到最後還不都是我的。你著什麼急!”
徐雅也說道:“猴子啊,要對你老大有信心!他肯定不會輸的!”
隨著時間流逝,雙方的第一塊料子都被掏了出來。海隆這邊的芙蓉種翡翠被見證人估價為一百五十萬元,而對方的高冰種,足有兩個拳頭並排大小,被估價為九百八十萬元。對於估價,雙方都沒有異議。
第一輪,海隆一方完敗。
第二輪,海隆這邊解出來的依然是芙蓉種,但是個頭很大,被估價為三百一十萬元。而對方解出來的只是一塊油青種,估價僅僅四十萬元。海隆稍稍扳回一點。
第三輪,一刀切完,海隆這裡竟然還是芙蓉種,而且上面明顯還有一道小裂。而對方那裡卻傳來了一陣噓聲,看來第一刀是垮了。
“老大老大,好訊息!他們那邊第一刀切垮了!沒想到皮殼表現那麼好,竟然還切垮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朱聰滿臉興奮的跑了回來,一邊跑還一邊興奮的大叫。
海隆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道:“人家切垮了,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我當然高興了,他們切垮了,而我們卻切漲了,沒準兒這一輪就追上他們了。我當然高興了!”朱聰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人家下一刀要是切漲了,你不是白高興了嗎?”
“呃!不能吧!他們應該沒有……”還沒等朱聰說完,那邊卻傳來了轟然的議論聲。
“我靠,漲了,真漲了!”
“冰種紫羅蘭,竟然是冰種紫羅蘭!”
“大漲啊!還是齊老眼光毒辣呀!竟然解出了冰種紫羅蘭!”
“兄弟,誰是齊老,這麼厲害?”
“那位白髮白鬚的就是,齊老可是華麗珠寶的首席賭石顧問,輕易不會出手的。”
猴子也聽到了那邊的議論聲,走過來照著朱聰的屁股踢了一腳。“你個死豬,讓你幸災樂禍。現在好了吧,人家又切漲了,你咋不樂了?”
朱聰捂著屁股,一臉委屈。“這還能怪我?要不……我再去看看!”說完一溜煙兒又跑了。
和朱聰一樣,聽到那邊解出了一塊冰種紫羅蘭,圍在海隆這邊看熱鬧的人,呼啦一下全都跑了過去。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冰種紫羅蘭也漸漸露出了它神秘的面紗。它三分溫潤,七分冰冷,給人以高貴和一種飄忽曖昧的感覺。它晶瑩剔透,猶如凝鍊的露珠,是所有女人眼中的最愛。
人們常說紅翡綠翠紫為貴,紫色的翡翠,本身就透露出一絲絲浪漫的情調,在細膩冰潤的夢幻紫色中,擁有一種風情,一種清麗。更加擁有著紫氣東來,大紅大紫等深刻的寓意。
眼前的這一塊冰種紫羅蘭,雖然還沒有完全解出來,但也僅剩一些邊角的皮殼。解石師傅正在小心翼翼的打磨。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夢幻般的色彩。雖然它只有巴掌大小,三指多厚,紫色也並不濃豔。但,並不影響人們對它的溢美之詞。
李豔容和齊老,還有在一旁的見證人都不約而同地聚攏過來,眼中透露著絲絲迷醉。就連徐雅也輕移蓮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