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直生得
() 修長分明,且膚色勻稱白淨,是很適合籤合同一雙手,溫雅似玉,然在她這裡,跌破一切徒有其表的幻想,指尖常常是帶著銀絲,再作畫似的在她眼前晃悠一圈。
此時指腹代替了小銀勺,掛著蛋糕,像是小孩子玩鬧那般,點過她的額頭。
溫綰小臉黑沉。
啊喂她今天畫的精緻妝容就這樣被毀了。
不僅於此,還浪費她做的蛋糕。
礙於他今天生日,不好大聲訓斥,語氣帶著些許柔弱的委屈,“宋瀝白,你不要點我的額頭。”
“那你想我點你的哪兒?”他視線飄動,“不點額頭,那點這兩個?”
“什麼?”
她困惑的時候,感知到微微的涼意。
現在天氣熱,蛋糕做好後是帶著冰袋送來的,現在蛋糕底下還放著沒有融化的乾冰。
這就導致大腦一熱,胸口一涼。
涼的她倒吸一口氣,這人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神不知鬼不覺,在吃蛋糕的時候已經剝了她一層。
肩帶鬆鬆垮垮地吊著。
宋瀝白一共點了三次蛋糕,額頭一次還有兩個點兩次。
溫綰想動又被摁死動不了,不知是被羞惱還是怎麼,“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不吃蛋糕也不能這樣浪費啊……”
“我沒說不吃。”宋瀝白掰過她的下顎,低頭吻了吻額頭,聲音低沉摻雜著些許笑意,“我只是想先欣賞一會兒再吃,誰讓我們綰綰的蛋糕做得這麼漂亮。”
人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蛋糕胚。
單人沙發,位置有限,她身形半屈著,姑姑做的旗袍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可憐兮兮地留了丟布料,只剩下蛋糕遮,可遮得似有似無,時不時有的沒的顯現。
額頭的蛋糕乾淨了,他開始往下吃,剛才的蛋糕不甜,這次總算有一點甜味。
吃蛋糕的技巧,宋瀝白之前就有所掌握,只是這次是正兒八經帶著蛋糕奶油一起吃的,材料用的都是紐西蘭進口,奶香濃郁,縱然是不喜歡吃甜食的人也能細細吮吸出清甜。
忙活了一下午的溫師傅,終於做出他喜歡的甜品。
且沒有浪費一點食物,盡數地吃完。
當然這不過是個開胃菜。
宋瀝白興致濃濃,扶著人起來,低聲一嘆,“好像有點渴。”
溫綰才像一條擱淺的魚,隨時隨地要窒息似的,本來做蛋糕又累,誰知道喂蛋糕更累,說什麼也不想再讓他玩了。
難為一個不愛吃甜食的人吃了那麼多蛋糕。
“渴就喝點水。”溫綰連滾帶爬起來,看班桌那邊有水杯,光腳去給他拿,剛碰到杯子,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堵住。
班桌的材質是冷木的,溫度冰冷,她被抱上來時,膝蓋冷得顫抖。
不是真的冷,是微微後怕。
這裡不是辦公室嗎。
背對著的聲音顫顫巍巍地,聲調難辨,“宋瀝白……”
“放心。”他
說,“門鎖了。”()
≈hellip;≈hellip;我問的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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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問什麼?”他輕笑,“想問,能不能別在這裡。”
“嗯……”
“不能,我喜歡這裡。”
“……”那有什麼好說的。
她小聲:“可這不是你的辦公桌嗎。”
“我不介意。”
她介意好嗎。
雖說班桌弄髒的話隨隨便便就可以換了,但是她真的很難在這種嚴肅的場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