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免得帶宋瀝白一起過去捱罵。
臨結束通話前,溫昭忽然問:“江景程和他那三兒怎樣了?”
“不知道啊。”
“前幾l天她突然流產送到醫院急救來著。”
溫綰愕住。
溫昭以為她知道的才提了那麼一嘴。
奇了怪了,按理說她這個二妹對江景程念念不忘,那應該時時刻刻關注他們的情況,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難不成是真的放下了。
流產。
兩個字在溫綰腦海裡徘徊。
那次在洗手間沒能陷害到她,但王佳依還是以自己的方式流產了。
她唏噓。
孩子真是無辜犧牲的工具,看王佳依之前那般囂張得意,孩子的體檢應該很健康吧,被親媽發現沒有用後就掐斷了生命的延續。
回溫家這天。
溫綰沒帶上宋瀝白一塊兒去捱罵。
但是帶了多多。
這幾l天她總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怪,帶只狗多點安全感。
車子的後備箱囤了給母親的山參和燕窩,分量太輕,溫綰又去水果店捎了兩袋水果。
揀了兩顆草莓,自己吃一顆,另一顆餵給後車廂的多多時。
耳後傳來一陣厲風。
一回頭,一輛麵包車,兩輛摩托車將她包圍得死死的。
幾l個穿黑皮衣褲戴墨鏡和帽子的青年一個挨一個地跳過來。
濃郁劣質的煙味和廉價香水味團團而來。
“你,你們……”溫綰下意識後退。
一個黃毛朝另一個看去,“哥,是這個吧?”
“車牌號反正對上了。”
“應該是了,人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是江景程老婆。”
“……”
為首的黃毛手伸進夾克衫裡摸了根菸,齜著一口黃牙,朝溫綰笑道:“美女,楊哥找你。”
“……楊哥是誰?”
“這就別問了,你和他當面談談唄。”黃毛示意,“搞快點,別讓哥幾l個為難。”
水果店前不方便停車,溫綰車停在一個老小區附近,這邊路人很少,短時間幾l乎沒有被注意到的可能。
看他們態度挺客氣的。
溫綰保持冷靜,試圖拖時間,擺出冷傲不屑的姿態,語氣強硬,“好大的膽子,你們混哪個道上的,也敢抓我。”
“咋了,你也有大哥罩嗎。”一個黃毛不屑又狐疑,“你大哥誰?”
“我大哥可厲害了,手底下幾l百個小弟。”
“真的假的,叫什麼?”
“金哥。”
“金哥是誰?”
幾l個黃毛面面相覷。
“金哥都不知道,白混了。”溫綰指了指後車座,“我金哥就在裡面,你們自己看。”
幾l人不信邪地,紛紛勾脖子往車廂瞅。
一眼。
瞅到同樣是黃毛的金毛狗。
正無辜地朝咧嘴笑。
草字還沒罵出口。
那邊的溫綰借身子小巧,鑽過縫隙,正想開溜。
結果前方又來一輛摩托車。
去路完全被堵住。
看清來人。
她大概猜出,他們說的楊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