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微妙得不對勁。
又是繃帶又是膠帶,她還貼在他的唇際,封了口。
越看越像是玩一種py。
宋瀝白慢條斯理地把膠帶摘下來,在她溜之前,單手箍住細白的足腕,饒有興致問:“那綰綰,想玩什麼。”
“我沒別的意思。”溫綰嚥了咽嗓子,“我就是看你頂嘴才封的口,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py的想法。
“不喜歡我頂嘴。”宋瀝白受著傷,拎她還跟拎小貓小狗似的一把抓來,“那你要頂什麼?”
“……”
所以好端端的幹嘛手賤。
她沒事瞎招惹什麼。
溫綰被抱坐過來,欲哭無淚,小心翼翼提醒,“宋瀝白,你受傷了。”
“嗯。”他一本正經,“所以你能不能替你老公著想一次,上來哄我。”
之前連哄帶騙地哄上來。
是因為她有求於他。
沒有一次是純粹地想坐。
溫綰其實不是不願意,是更喜歡躺平。
再者。
她運動細胞一般,坐不了太久,跑八百米都累夠嗆。
“你說得對。”溫綰還想開溜,“下次一定。”
“……”
宋瀝白指腹捏過她的下巴,“要現在,綰綰?”
“可是你現在受著傷。”她瞠目,“傷口一不留神裂開怎麼辦,會很難受的。”
“你不來坐,我更難受。”
說話間溫綰人已經被撈正。
他明明受傷,臂膀力氣仍然很大,礙於受傷,她跨過去也不敢亂動,小臉擔憂又微惱。
“宋瀝白……”
離得近。
稍不留神就觸碰到勁腰間的繃帶。
她是真怕一不小心坐出二次拉傷來。
“嗯。”宋瀝白微微仰首,嗓音沙啞,“就這樣叫我名字。”
“……”
難道聽不出她想罵他嗎。
溫綰坐好後,怕觸碰到他的傷口,不敢隨便折騰,比上次還要烏龜速度,但還算持之以恆,不一會兒,額間浮著細小的汗珠。
既不傷人又要伺候。
很累的。
她歇息著小聲問:“好了吧。”
“才過去五分鐘。”跟前的宋瀝白輕拍她的後背,“好不了,綰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