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名修士的靈息,就知道又是妖修變化得了,那妖修的氣息雖是各不相同,卻和仙修之士迥異,稍有歷練者就能分得明白。
一名黑衣修士喝道:“你等妖修好不大膽,竟敢來我北原生事,還不速速退去,否則定教你等有去無回。”
妖修中一名紅衣漢子吼聲如雷,叫道:“道友,我等不為別事,只因那玄武之母星光黯淡,生死不明。我等查得實了,此事分明著落在那名女子手中。若不將玄武之母交出來,昊天靈獸,怎肯與你干休?”
黑衣修士奇道:“什麼玄武之母,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紅衣漢子既是靈獸化身,哪裡有什麼好脾氣,大叫道:“你這些仙修之士好不曉事,若誤了玄武現世,別說昊天一眾靈獸絕不肯饒,那白虎與玄武交情最好,又怎肯放過你們?別的不說,雲宮三千弟子,定是死的一個不剩。”
另一名黑衣修士大怒道:“胡說八道。”手中法訣一抹,空中那口青虹劍忽的落將下來,向那紅衣大漢斬去。
紅衣大漢猝不及防,手臂上就中了一劍。此妖修大叫一聲,居然不退而進,將身子一晃,原來是一隻三丈長的赤豹。雖是傷了前肢,三足在空中一踏,向黑衣修士撲去,仍是猛不可當。
兩名黑衣修士齊齊施法,動用法劍來斬,赤豹東逃西竄,避過了法劍,尋隙向一名黑衣修士的身側一撲,利爪到處,扯破了這名黑衣修士的法袍。
這時其他妖修紛紛變成原形,無非都是些虎狼牛馬,個個大吼著向三修撲去。
若論這些妖修的施法手段,自然不是仙修之士的對手,如今現了本身,就可施展出十成的手段來。這世間妖修,自然是以爪牙之利為畢生修行目的。
兩名黑衣修士連同雲三公主急急祭劍誅敵,雖是瞬間就傷了幾名妖修,可對手氣勢如虹,個個悍不畏死,心中稍有著慌處,就被對手攻進破綻處,片刻間,兩名黑衣修士身上皆已帶傷,雲三公主被二修護在中間,倒是毫毛無損。至於一眾妖修,則是損失慘重。
原侍一本想出手,此刻卻不知幫誰了。
若是雲三公子真的劫去了元寶兒,那可就是逆天之舉,不但誤了玄武出世,更會惹惱了白虎。白虎可是世間殺星,一旦殺心頓起,必定是天地感應,這世間異獸可不個個都變成兇物。
他心中道:“這些妖修不過是想道雲三公主道出元寶兒的下落,未必肯傷他,我只好靜以待變罷了。真的有不曉事的去傷她,我再動手不遲。”
這時四周風雲湧動,那風雲之中,又現出幾名妖修來,或現原形,或仍是裝模作樣化成人形,向那三修撲去。卻見那妖修源源不斷而來,雖不見有大能異獸,可妖修畢竟勢眾,三修眼瞧著就支援不住了。
這時一名黑衣修士就道:“三公主,那玄武之母莫非就是元寶兒?若真是如此,三公主今日闖的禍事可就大了。”
雲三公主咬牙道:“你二人若是怕了,那就不要管我。”
那名黑衣修士頓足道:“三公主,此時不是任性的時刻,若只是元寶兒,那不過是風流情事,誰也懶得理會,若真的關係到玄武的出世,便是天下大事,怎可逞性胡為。”
雲三公主道:“我雖是……請……了元寶兒來,只是和她說說話罷了,哪知道她是什麼玄武之母,我也不曾傷她。”言罷甚是委屈。
兩名黑衣修士聽她遲了半晌,才說出一個“請”字,且甚是不情不願,可知名為“請”,實為“劫”。那情敵見面,怎會有好聲氣?定是見到元寶兒懷了林鶴真的孩子,心中不甘罷了。
但以雲三公主的性情,也只是一片痴心,平時雖是任性,倒也心軟,又不是那兇狠惡毒的性情,真見了元寶兒大腹便便,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
兩名黑衣修士一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