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大點兒,可不知不覺總按他的意思來。
比起不靠譜的鄭直,娃娃臉的朱文,到是正經的給了回答:“你說的李家胭脂鋪,若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李家開的掌櫃姓劉。他們一家,也不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留著許多把柄在旁人手裡,倒是好對付。”
他一席話,讓辛夷雙目放光,激動的問:“真的麼,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好你啊朱文,真是深藏不漏,我來這清流鎮,連地兒還沒摸熟,你對這鎮上大戶已經如數家珍了。都是外地人,你也給兄弟留條路啊。”鄭直捂著胸口,誇張的叫著。
林然同樣驚訝,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朱文,為何訊息如此通達。
見三人都是一副震驚的樣子,朱文託著下巴說:“你們不要這樣色色的看著我,雖然我模樣生的好,但遭不住你們這樣看。”
“切。”辛夷噓了一下,她才不會說自己是嫉妒朱文比她還嫩的容顏。
朱文說的輕鬆,辛夷還是十分擔心,她問到:“李家的把柄,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做生意如此下作,也不知誰會跟他家合作。”
鄭文不甘心風頭都被朱文這假女子搶了,非常得意的說:“若他的做生意的,但憑他沒有把柄,小爺也給他弄出把柄來。”
話到這裡,辛夷如何不警覺,她將不靠譜的鄭直和一向低調的朱文,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
審視的目光,讓兩人不由退後兩步,縮了縮身子。
辛朝的模樣實在太怪了,他們難道有什麼不對?
“老實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隱瞞著。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說起話來,好像能一手遮天似的。”
鄭直立即捂住嘴,猛地搖頭,朱文則乾笑兩聲酒窩若隱若現:“有麼,那什麼,不就是吹兩下牛皮麼。說過了,不過在河源縣有兩門兒能靠得住的親戚。咳,總之,你要確定是李家胭脂鋪找人做的,那就不用擔心了。”
心直口快的鄭直怕越說越錯。連連點頭,生怕再暴露出什麼馬腳來。
他爹將他流放到這裡,嚴令他不得仗著家中財產肆意尋歡,需得艱苦樸素。
要是他敢犯戒的話。就讓他到南疆去,接手家族的生意。
鄭直又不是傻子,好好的中原不待,跑到那裡去吹沙子。
總之,他就算再對不住幾個哥們兒,該瞞的必須瞞住。大不了以後,等熬過了爹爹給的期限,回頭找他們賠不是就行了。
大家都是好兄弟,他們一定會理解他的。
兩人明顯反常的舉動,在林然和辛夷心裡畫下了一筆。
但這段時間的相處。彼此之間的為人,他們都清楚。
每個人都會有難言之隱,辛夷也不是非要窺探人**的人。或者說,她對那些耿耿於懷旁人身份的人,甚至感到嗤之以鼻。
朋友論交。本將一個緣字,口口聲聲不在乎對方家世,卻有非要追根究底本屬悖論。
要說隱瞞,四人中,恐怕她撒下的才是彌天大謊。
連性別都瞞著的人,如何能去責怪旁人。
看著朱文和鄭直大包大攬的模樣,辛夷真想坦白告訴他們。其實她是女子。
只是他們知道這個訊息後,還能愉快做朋友麼。
即使不怪她的隱瞞,女子的身份諸多束縛,再想現在暢快的交流,也是難事吧。
所以,辛夷希望。能拖一天便是一天,總比當面拆穿,留下尷尬好。
蓋因辛夷的事兒,需要去通絡關節,四人早早散了。
林然負責護送著辛夷回家。一路上林然一直沉默,辛夷也不知他情緒為何突然至此。
等目送辛夷進了家門,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