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幫你把這根項鍊戴上。”
我冷冷的睨了一眼躺在天帝手心的那條銀質項鍊,那是一條做工異常精良的手工項鍊,項鍊的墜子被雕刻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狀,精巧的十字架的正中心,鑲著一枚黑水晶雕刻而成的黑色薔薇,從鏈子自體隱約散發出的清冷光輝讓我的身子沒來由的震顫了一下。
“這是什麼?”我皺了皺眉,態度及其惡劣。
“這是來自血族的器物,它能很好的將你身上的魔性鎮壓住。”天帝說著,手持項鍊朝我走來,他又一次的繞到了我的身後。
這次,我依舊無情的將天帝的手推開了,“我不要你假好心,我和你非情非故,你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揚起下顎冷冷道。
天帝的眼底驀地閃現除了一道流光,冷冷的射向我,“如果你不將這條項鍊戴上,待你的封印被衝破過,一定攪得三界大亂,所以,你記住,我並非是關心你,我是為了三界的安全。”
天帝說著,將我披散在身後的頭髮一把撩起,強制性的將那條項鍊為我戴在了頸項上,銀的寒冷,剎那貫穿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胸口一陣悶疼,幾乎快要喘不過起來了,繼而狠狠的咳嗽了幾聲,胸口的起伏不定的悶疼讓我跪倒在地,我用手支撐著,冰涼的地面,好似掛在頸項上的那根銀質十字架項鍊般,讓我的胸口更加疼痛,好似被重物擠壓似的。
我伸出手試圖將掛在頸項上的項鍊扯掉,卻被站在一旁的天帝及時制止住了,天帝厲聲道:“你如果擅自將項鍊拿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後果都必須要你自己負責。”
天帝那對琥珀色的眼眸,似有跳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隨著 火焰的不斷升高,天帝的力道越來越到,像是要把我的骨頭給硬生生的擰碎般,弄得我生疼生疼得。
我抬眼滿臉忿恨的望向拽著我的天帝,天帝像是我被那發狠的眼神嚇到了似的,輕輕的鬆開了手,“你記住,不要輕易取下項鍊,否則,後果自負。”
自負的天帝高傲的甩開了我的手後朝大殿外疾步走去,身後的衣襬被風揚起道道弧度,那些奇花異草們也隨著他的步伐左右搖擺,不多久,那個倨傲且滿臉慍色的天帝逐漸隱沒在了雲霧繚繞的白雲間。
雪祭
土御門內,夜色溶溶,一輪滿月高懸於天際,銀輝傾瀉在白雪枝頭,照耀院內的梅樹上,幾近透明的花瓣,和吐著芬芳的花蕊,獨攬月華,迎著寒風,綻放在土御門內的月色下。
“小萱,你終於回來了,晴明大人他······”蜜蝶面帶愁容,話語說道一半,忽兒止住,蜜蝶的視線飄向母屋,我繼而加快了步伐,推開移門,徑直朝垂簾後走去。
屋內,一盞燭火在吹滿後搖曳,從窗欞縫隙處吹進來的冷風,幾乎就快將那盞微弱的燭火吹滅,我來到窗前,蹲下身子,關緊了窗戶。
屏風後,一名面容俊逸的清逸少年平靜的躺在墊子內,他的身上裹著一條厚厚的被耨,原本紅潤的雙唇像是被染上了一層冷霜般,雙眉顰蹙,眉心間,似有一抹愁容伸展不開,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針似的,輕輕的將手心最溫暖的地方覆蓋上了晴明的眉心,喃喃自語道:“傻瓜,是不是因為擔心我呢,晴明,我不會離開你的,一輩子都不會。”說著,我俯身把略微有些冰冷的臉頰貼上了晴明寬闊光潔的額角上,身下的人兒忽地轉醒,“小萱,你回來了。”晴明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嗯,回來了。”我連忙斂去之前的如煙憂愁,衝晴明展開一抹妍豔的笑顏。
晴明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我戴在頸項間的那竄項鍊上,我知道,晴明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問我,可是他的神情卻依舊淡定,幽深的美瞳內,跳躍著橘色的光彩。
晴明伸出手,驀地在我的眉心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