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頂上燈光明耀,她條件反射閉眼, 翻個身用旁邊的枕頭蓋住腦袋。
好睏好累好暈。
好熱。
沒一會兒,她將枕頭丟開,無意識扒拉開領口, 嘟囔:「好熱啊。」
天氣轉涼, 室溫不變。
是她自己酒喝上頭感知到的體熱。
眨眼的功夫。
宋瀝白再去看她的時候,跟只光禿禿的兔子似的蜷在那邊,肌膚細膩勝雪, 皎潔似明月,長?發任意披散, 愈襯面?頰精巧嬌紅,眼眸浮著一層柔和?的碎光。
一眼望去,心猿意馬,下酒菜沒來就?先餓的程度。
酒精催染下,溫綰熱得不行。
額頭上密起薄汗。
她昏昏沉沉爬坐起來,撇嘴,「哥哥是不是不愛我了?」
「怎麼了?」
「我說了我好熱。」她混沌的眼神裡帶著幽幽怨怨,「你為什麼不送我去南極降溫。」
「……」
人醉了。
找茬的本事如出一轍。
宋瀝白:「明天送你去可以嗎?」
「為什麼?」
「企鵝晚上不上班,沒法給我們開門。」
「哦。」
她蹙起的眉心平緩。
半信半疑。
「那我好熱怎麼辦?」
她赤著的小?腳似有似無,蹭過他筆直的西褲,面?料薄而?涼,她足心是熱的,二者?形成鮮明的反差。
宋瀝白喉骨一滾,眉間壓著剋制,「那洗澡?」
「你要和?我一起洗嗎?」
「嗯。」「可我害羞。」
「……」
到底是誰一進門就?熱得褪了衣物。
現在地上還掛著一條蕾絲邊小?褲子。
浴池的水放好。
害羞的人在旁邊等著,看他給一池水調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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