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幫忙拆扣子。
宋瀝白肩線和腰線彷彿精雕細琢過似的漂亮,五官的清冷感也被燈色中和。
喝醉的他?好乖。
一動?不動?任由解開。
溫綰忍不住,指腹戳了戳界線分明的腹肌。
手感太好了。
一塊塊往下戳的時候。
她漸漸意識到不對。
長褲還在。
那她是不是還要?幫忙退了。
這就尷尬了。
「這個。」她支支吾吾,「你可以自己來了吧。」
比較複雜的襯衫紐扣她幫忙了。
長褲不就是分秒鐘的事情?嗎。
宋瀝白沒有吭聲,抬起了手,在她以為要?自力?更生的時候,看見?自己手被帶起,放在皮扣上。
溫綰懵懵然。
他?是真的一點力?氣都不出啊。
剛才花了兩分鐘,這次花了五分鐘。
可能是她太磨嘰了,磨著磨著就。
不是說醉酒的不會這樣嗎。
溫綰揣著各種各樣的小心?思,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帶人入池,剛才一直忙活他?的事情?,平時要?用的精油都沒準備。
沒有泡泡的池子清澈見?底。
溫綰的眼睛沒敢往下瞥過。
握著花灑,有模有樣地幫著沖洗。
肩側,黑色的蓮花妖冶綻放。
這不是大片的塗黑沾色。
潦草幾筆細紋,描繪出栩栩如?生的圖案。
之前她沒這樣細看,這次再看,才見?這蓮花整體像一個大寫的「f」。
像自然造物的巧合。
時候差不多,她催促:「好了。」
醉酒的人不宜洗太久的。
「洗完了?」宋瀝白單條胳膊掛著池沿,長腿自然伸展,清澈的池中,可見?線條乾淨利落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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