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戰書哦,你到底應不應。不如,讓朱某幫你會一會他。”
他便是朱文,入學時的第二,為人陽光開朗,與付心良完全是兩種風格。
兩人對峙,比起總帶著幾分陰鬱的付心良,朱文更支援林然多點。
他本就心無城府,示好也是光明磊落。
付心良是認識朱文的,見他站到林然那邊,不由冷哼:“捧高踩低,朱文兄倒是做的順手。”
連名帶姓的叫人,他這已是大不敬。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辛夷趴在桌子上。手指輕叩,將大家目光吸引過來後才說:“既然付兄自己都承認了你低林兄高,這比試也就沒必要了,對吧?”
對上付心良陰鶩的面孔。辛夷特地笑容明媚,左右晃著腦袋,只把他氣得臉色更黑。
原來第一名氣度這麼小,辛夷算是見識到了。
她真的很想善意的提醒下,太過計較的話,容易短壽哦。
“夫子來了。”
不知誰這麼喊了一句,學堂裡面陷入靜寂,大家開啟書本,認真的翻著。
辛夷和鄭直迅速站起來,老老實實的默讀著書。
古往今來。能讓學堂立即安靜的不二法門,無外乎這一句夫子來了。
楊夫子出現在門口時,室內或書聲琅琅,苦思冥想有之,交流心得有之。他滿意的點點頭。
他十分注重因材施教,在接下來的授課中,大部分時間在提問學子,根據每個人的回答進行講授。
當夫子停在身邊時,辛夷難得緊張了。
所幸,他沒有提出艱澀的問題,她回答的也就輕鬆。
“辛朝現在提筆。默寫出一首詩來。”
突如其來的要求,讓辛夷大驚失色,旁邊頻頻有人窺視。
她只得取出筆墨,拿出硯臺和紙張,懸起手腕,認真的在紙上默寫曾經看過的詩文。
啪的一聲。辛夷腰上被戒尺抽了一下。
“身子站正,握筆要直穩,不要太用力。”
方才還勉強寫字的辛夷,在夫子的督促下,神經高度緊張。筆端開始顫抖。
“臂安,足開,不要左右搖擺。”
隨著夫子愈發嚴厲,辛夷越寫越糟糕。
末了,楊夫子無奈,只得握著她手中毛筆,教著她把一首詩文寫完。
如是之後,辛夷戰戰兢兢的告罪:“學生愚笨,請夫子責罰。”
楊夫子嘆息一聲,發話:“辛朝,從今日起,你每日臨摹十頁楷書,隔日交給我。若是臨的不好,便要加倍。”
“是,夫子,學生明白。”
辛夷貝齒緊咬,怨念叢生,怎麼古代也有家庭作業。
寫的不好還要翻倍,就憑她狗刨一樣的字型,如何能寫出夫子要的效果。
懷著心事,夫子宣佈下堂時,辛夷還在拿著毛筆戳著硯臺。
由於是第一天,下午不用再來學堂,夫子佈置了一些書目,讓大家明天帶上。
在辛夷眼中,這大概是課本一樣的東西。
眾學子紛紛收拾了東西離開,付心良路過辛夷時,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不豫的離開。
鄭直整好東西后,咋咋呼呼的湊了過來,從辛夷桌上拿起她課上寫的字,撫掌大笑:“我總算見到比我寫字更醜的人了,辛朝你真是好樣兒的。”
辛夷抬起頭,鼓起腮幫子,陰陰的說:“你再嘲笑我試試,落井下石的傢伙。”
轉眼學堂中,只剩下了林然、朱文,還有鄭直和辛夷。
見林然朝辛夷走去,朱文跟上。今日一幕,鄭直還有辛朝留給他的印象都不錯。
“在下朱文,見過兩位。”
朱文拱手行禮,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