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不容易,聽到可以診治,他急匆匆的走到床前,為辛夷把脈。
望聞問切之後,大夫神色凝重,眼前女子虛弱之狀十分明顯,可是他行醫數十年,竟然看不出癥結所在。
面對兩人期盼的眼神,大夫不知該如何將自己的診斷說出過。但是,他腦中半點頭緒都沒有,又不敢隨便開方子。
最後,大夫硬著頭皮,將實情轉述之後,連出診費都沒收,逃也似的離開。
行醫多年,作為一名大夫,面對束手無策的疾病,他真是無顏見人。
柳元景面露失望,辛夷因著早有心理準備,於是安慰他:“你不要忘心裡去,這藥是容易解,那厲遠山又怎敢拿它當獨門密寶。下次我再疼時,你及時將我打暈就行了。”
“這怎麼能行,這毒藥發作的莫名其妙。若是它以後每天都發作,你豈不是要日日受煎熬。沐陽城太小,明日我們便繼續向前,實在不行就到平京城中。若是廣招良醫,解不了你身上毒藥,我就講那賊人抓來,逼他交出解藥。”
(最近寫的章節都略長,快要過年了,陵子想在三十萬字內結尾。想到這裡,淚流滿面,除夕夜大封推,不知有幾個人會看,嗚嗚。)(未完待續)
第二七九章 輕薄兒
提及厲遠山,柳元景難免咬牙切齒,要不是他的緣故,辛夷怎會遭受如此磨難。
若他人在眼前,柳元景真想出手,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
辛夷只是一個弱女子,與他有何仇怨,他竟然下此狠手,在她身上下如此歹毒的藥物。
要不是疼的難以忍受,辛夷怎會連咬著他的手都沒意識到,看到她疼的身子弓成一團,柳元景心痛到了極點。
辛夷半靠在床上,柳元景的話讓她安心不少。但是和厲遠山相處了這麼久,她不無擔憂的說:“那厲遠山武功高強,又精通易容之術,想找到他恐怕難如登天。再者,佑王就在京城之中,我們此番前去,無異於自投羅網,豈不是趁了他的心意。”
“佑王?”
柳元景冷笑一聲,玩味的重府了一遍。
他伸手環著辛夷,讓她靠入自己懷中,然後說:“佑王自作聰明,以為他做的事兒神不知鬼不覺,屢次挑戰我的底線。你且放心,待到京城之後,我定然讓他向你賠禮道歉。”
柳元景底氣十足的承諾,讓辛夷有些茫然。她分不清楚,柳元景是為了讓她寬心故意如此說,還是他真的有對付佑王的辦法。
英國公權勢再大,到底是異姓,古往今來皇家最吝惜的就是猜疑。所謂民不與官鬥,柳元景若是執意和皇家作對,是否真的能淘到討到好處。
辛夷不想還好,細想之後,心中大是驚懼抓著柳元景胸口的衣襟說:“玉卿,你千萬別因為我亂了陣腳。沒有聖旨,你貿然進京會不會為國公府帶來禍端。不如。我們就此離開,尋訪名醫。普天之大,總有人能想出辦法。”
與佑王手下打了多次交道,又被人劫持了兩次,辛夷對於素未謀面的佑王,產生天然的恐懼之情。
平京城是皇家的領地,辛夷怕極了柳元景為了她孤軍深入。最後反而受制於人。
懷中人戰慄的身體。將她的害怕展現的淋漓盡致,柳元景抱著辛夷,已經不知該如何安撫她。
來京城的確不是明智之舉。但是不代表柳元景就害怕了佑王。當今聖上有這麼多皇子,佑王只是其中不得寵的一個。
只要柳元景願意,自有皇子為他在聖上面前美言。當今聖上沉溺於美色之中,對於朝政並不上心。
要是先祖爺。也許會因封地公侯擅離職守龍顏大怒,當今聖上若無人上書。則是決計不會的。
柳元景既然有了佑王一較高下的打算,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