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待的地方。
索‘性’府中地方大,多一個婢‘女’,也佔不了多大地方。至於梨香的差事,汪清直自然會進行安排。
師況回府之後,徑自回了自己院子。
柳元景一言不發,跟在辛夷後面,氣氛十分詭異。
如是過了一會兒,快到後院時,還是辛夷沉不住氣,轉頭問到:“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有事麼?”
辛夷仰著臉,腮幫子鼓起,像含了顆話梅一樣。柳元景瞧著她這模樣,心一下化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柳元景眼中,辛夷什麼表情都是可愛的。
“好幾日沒見,也不曾與你說話。”
柳元景前言不搭後語,自顧自的說起話來,落在辛夷耳中,總覺得別有深意。
但若是挑刺,字裡行間無半分**。
“哪兒有好幾日沒見,明明經常見,上午還說過話。”
辛夷心中莫名惱怒,也不知為何而惱。
眼前這人,恃美行兇,明知自己生的讓人恍惚,還要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引人遐思。
辛夷瞪著柳元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人都讓人挑不出一點兒刺來。
還是這個人,深情款款的說一些話,惹得人心神大‘亂’。又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要不是兩人身份相差懸殊,辛夷真想好好挖苦柳元景一次。
長得美了不起麼,能當飯吃,能當銀票使麼。
因著心中浮想聯翩,辛夷臉上表情也跟著變化。柳元景在一旁的看的有趣,不由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問到:“怎麼了,一句話不說,像魔怔了一樣。”
“啊,呸。”辛夷像觸電一樣,往後一退,憤憤不平的說:“你才魔怔了呢,我這是思考。思考你懂不懂,我是有涵養的人。”
辛夷狗急跳牆的模樣,讓柳元景‘陰’霾許久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明朗。
以後再多風雨,在此刻,看著她的笑,萬事無憂。
柳元景專注的凝望,讓辛夷渾身不自在,她不自覺的躲閃著。在柳元景表明心意之後,兩人獨處時,辛夷再也不能像當初那樣自然。
“你願意去崇州麼?”
兩人相對無言,柳元景毫無徵兆的發問。
“崇州?崇州是什麼地方?”
這個陌生的地名,辛夷還是第一次聽說,疑‘惑’的發問。
面對辛夷的後知後覺,柳元景不知該說什麼好。他提了那麼多次國公府,難道辛夷就沒好奇過,英國公府在哪裡?
無可奈何中,柳元景伸手幫辛夷將額下碎髮理好,很自然的說:“崇州是我的家鄉,也是英國公府所在地。”
**的小動作,讓辛夷臉頰泛紅,頭一偏躲了過去。
辛夷眨巴著眼睛,這麼久了她連柳元景故鄉在哪裡都不知道,這也真是夠了。為了掩飾心中不安,她昂起頭道:“我在漢陽城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去崇州。你好生奇怪,怎麼忽然提這一茬。“
她的不解風情,讓柳元景只能苦笑。
“清遠侯府畢竟只是我的外祖家,我和父親不能在漢陽城待太久。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將心裡話說出來後,柳元景靜靜望著辛夷,等著她的回答。
得知柳元景要離開,辛夷心頭莫名生出煩躁不安來,她身子往後一退,故作漫不經心的說:“你要走邊走,跟我有什麼關係。漢陽城又不是龍潭虎‘穴’,我在這裡能有什麼不放心的。”
帶她走,辛夷憤憤然。他用什麼身份帶她走,她又憑什麼跟他走。若是柳元景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這和附屬品有什麼區別。
辛夷強詞奪理,讓柳元景準備好的措辭全都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