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舉辦了篝火晚宴。遊客五百多人。周圍是三百個蒙古包。賈彬聽服務員說天天來五百個遊客。賈彬認為草原不好玩天天來這麼多遊客不對勁。
賈彬酒量大喝酒慢能喝到黎明。姜紅中聽他講生意經。其中一些道理和手段叫姜紅中聽了害怕。
賈叔說：“你賺大家明白的錢賺不到錢。你賺大家不明白的錢才能發財。她爺爺給你三千塊是看你懂不懂行。你很容易被發現不懂行。她爺爺會殺價到幾百塊。對於你來說廢品不值錢。”
“你一定賺了很多錢。”
“我賺多少錢不能告訴你。人面對大錢都是自私鬼。除了親生父母都是外人。”
“你認為我辦校能做大做強嗎？”
“你富操作是名校。你窮操作是技校。”
姜紅中笑道：“你有妻子你敢玩別的女人嗎。”
“有錢就有的玩。你想玩就玩沒什麼大不了。”
“你玩嗎？”
“我說不玩你信嗎。”
姜紅中笑道：“你良心能過得去嗎。”
賈叔被他的單純逗得開懷大笑。賈叔笑道：“聰明人沒有敢不敢一說。聰明人是值不值一說。值的話一定做。”
“我也想玩我不敢。”
“你不敢說明你實力不夠說明你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怎麼賺大錢。”
“錢生錢才能賺大錢。你是皇親國戚也能賺大錢。你記的要回琴鍵。”
姜紅中忍不住笑出聲。他認為賈叔是個高手。
賈叔收到傳呼機資訊得知自己人到了技校門外。姜紅中開車回去學校交給他們鋼琴。他們留下兩架舊鋼琴是賈彬送他的見面禮。
賈彬還沒醒來。嘴裡大叫一聲哈利路亞。隨即彈起上半身。嘴裡打哈欠。他吧嘖吧嘖嘴巴睜開了眼睛嚇一跳。姜紅中坐在地鋪上回頭衝他笑。
賈彬以為他一晚上沒睡覺。他說現在下午三點鐘了。賈彬有點吃驚睡了這麼長時間。
賈彬叫他開啟門。門外是個好天氣。他走了出去伸了個懶腰等著賈叔出門。
賈彬走出門用手理了理背頭。姜紅中說去小河邊洗臉。他說花錢買罪受。
他從夾包裡拿出一張女明星照片遞給姜紅中。他笑道：“這才是美女。拿來吧你。”他扯過照片裝進夾包。笑道：“漂亮不。”
姜紅中點了頭。好奇女人是誰。
“奧黛麗赫本是國際明星。你到了哥這個年齡才會明白什麼是美女。你現在認為雲開梅是美女。”
“不是。”
賈彬笑道：“你小子有追求。”
姜紅中引著他走去小河邊。
他看了富喜夏發來的傳呼機資訊——深入。
姜紅中回過頭說謝謝他送來的兩架鋼琴。姜紅中給他鋼琴的錢。
他搖搖頭。收好傳呼機。他說兩架鋼琴放在家裡十五年。曾經是他兒子女兒的寶貝現在派不上用場不如捐助技校發揮餘熱。
姜紅中說他是個好人。他感嘆：“有的地方來一次再不想來了。”
“怎麼了賈叔。”
“沒有馬桶的地方不適合我來。”
賈彬接過姜紅中遞來一個琴鍵。他看了一眼裝進褲兜。他說順利的話賣一百萬。不順利的話賣不出去。賣黑物需要碰運氣。
“黑物是啥意思？”
“沒名沒姓的東西都要充公。整不好挨槍子。”
“那算了吧。”
“富貴險中求。不冒險發不了財。你是農民嗎。”
“我是。”
“你爺爺奶奶叫什麼名字。”
“付大義。楊深明。”
“你怎麼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