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採血車開進瘋人院。帶頭警官通知高院長100號以後的犯人都要參加獻血。
高院長說183號逃去山林裡被野獸吃了。400號死了。警官在花名冊上劃掉了183和400。警官帶走了400號骨灰盒回去交差。
喬雅站在隊伍裡獻血。她看見一個人一次抽血一千毫升。正常一次獻血最多四百毫升。喬雅流下了眼淚。早知是這個結局她寧願戰死。
達醫生在病房用聽診器檢查400號心跳有力。糖梨發現400號身形和玄天紅一樣。
達醫生叫糖梨回去醫療室盯著草藥鍋。糖梨走後。達醫生喂進400號嘴裡一克病毒粉末。達醫生用400號身體做病毒研究。
高大同接了監獄長電話問詢他400號。他說400號來了這裡第二天早晨死了。當時達醫生去了南山林採草藥。瘋人院斷藥三個月了。
電話裡傳來監獄長叫聲：“183怎麼回事。”
“我們看不住她。她尋死我們沒辦法。十二個護工被她打傷了。”
“你不懂給上刑具嗎。”
“刑具都用完了。”高大同抱怨道：“上百個瘋子天天出現自殘。院裡只有五十個護工忙不過來。達醫生七十七歲沒有多少精力。最近鬧鬼頻繁。野獸來村裡吃人。我們”
電話斷線。
高大同打通監獄長電話要求出動士兵把野獸趕遠。監獄長說驅趕野獸是他的工作。
高大同說：“你給我們的子彈不夠用。野獸繁殖很快。我們白天和野獸較量。夜裡和鬼怪較量。山林裡埋了地雷我們不是職業士兵。”
電話斷線。高大同認定騙過了監獄長。第二天早晨士兵送來了一些子彈。
糖梨站在二樓看見籃球場上放風的人不多。達醫生說昨天人們抽血了身上沒有力氣。
達醫生來了病房看見400號雙手長出了指甲新芽。達醫生又喂進400號嘴裡一克病毒粉末。
護工趕來病房門外告訴達醫生四個女犯人死了。死因是失血過多。
達醫生叫護工運來屍體到醫療室。他進行器官摘除手術。糖梨是他的幫手。
高院長明白達醫生摘除四個人的器官會累的精疲力盡。他打電話要求監獄長送來三個醫生幫忙。監獄長現在手裡沒有多餘的醫生。
“你有的話不會給瘋人院。”
“醫生不敢踏足鬼村。我不敢指揮保密局的人。”
“你派人送來一些補品給達醫生吃。”
監獄長說：“監獄裡的東西是有數的。我沒有那麼大許可權。我給了你四十箱子彈你派人獵殺野獸吃。401號是頂級特工。”
“她昨天獻血了現在起不來床。”
電話斷線。
高大同叫來護工特別關照401號。養肥401號以後不缺肉吃。
護工安排喬雅住進單間。送給喬雅一部手機。喬雅的飯菜有肉。喬雅發現護工沒有危險性。她現在只能聽天由命。
達醫生給400號服用第六次病毒粉末看見400號有了意識。
“我要喝水。”400號語氣沙啞。白色繃帶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鼻孔和嘴巴。
達醫生告訴他身體會康復。他現在保持平靜心態。
“你是誰。我在哪裡。”
“我是醫生。你在監獄服刑。”
“這裡是江北市嗎？”
“不是。你不能說話。你剛有了意識。”
“謝謝醫生。我求求你賜死我。”
“你對外已經死了是高院長救了你。你極度虛弱不能說話。”
玄天紅聽見了開門聲不敢說話了。
糖梨走來床邊看著400號像個死人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