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臉,春桃砰的一下掉下椅子,抓住我的雙腳就嚎,“主子,您說的什麼話啊,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咱就是有這心思也不能明說不是……”
吐血半升,我抓著春桃的手激動地直髮抖,“丫頭啊,不愧是你家主子的好奴才啊,你說的對,咱就是想去也不能太過張揚不是,咱靜悄悄的,靜悄悄滴,嘿嘿……靜悄悄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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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咱們不用換成男裝麼,據你忠心的春桃觀察,那些去嫖妓的都是男人,乾脆咱也換身男裝,要不進不進得去門還都是二話呢!”第一次穿那麼複雜的女子衣衫,春桃磕磕絆絆的隨著我往前走。
“男裝,換那個幹嘛,咱們又不去嫖妓!”賊眉鼠眼的左顧右盼一番,我小聲嘀咕。
臉上熱情驟降,春桃被我一句話打擊的直髮抖,“您,您,您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的去妓院,你,你……春桃恨你!”
降下三道黑線,我暗暗感慨,“不是都說古代人思想封建麼,咋弄得我家丫頭比我還色情捏,以前每日一大早就攛掇我去胤禛那裡偷情,今兒更徹底,哭著鬧著要去妓院,狂暈,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古人不能瞎想,瞧這丫頭長的挺根紅苗正,沒想到也是個色魔級的人物啊,失敬啊!失敬!”
差點伏地痛哭,春桃看我的眼神給瞅階級敵人似的,“您真的不去。”看我沒反應,這傢伙蹭蹭鼻涕眼淚,奸笑著瞅瞅我,“那好,那我這就去告訴老爺大爺二爺福晉大少爺他們小姐你幹過的好事,例如您上次偷看大爺和福晉親熱,還偷了大爺二本春宮圖,一本放在小少爺房裡,嚇得小少爺四五天不敢見女人,另一本放老爺的床上,說是要刺激他的第二春,您還攛掇二少爺和李家的公子搞什麼耽美,說什麼有益於身心發展,我看是有利於斷子絕孫……”唾沫翻飛,春桃說的兩眼直冒精光,“還有,嘿嘿,您這次帶出來的銀子都是從大爺裡衣裡搜出來的私房錢吧,您就不怕大爺發現了剝了您皮,要知道這些銀子可是大爺一把血汗一把淚水費盡苦心藏起來的啊!”
狂吐血三升,我臉黑的可以和鍋底媲美,顫抖著肥肥的手指,“您,您個叛徒,你敢告密,你要敢說我就把你喜歡劉大叔兒子的事情抖摟出來,那天晚上你還去偷看那小子洗澡吧,嘿嘿,看你當時那口水嘩啦啦的色狼樣子,還敢說你家小姐我!”
集體噴血,大街上聽到我們談話的青年男子都忙不迭的躲開,還不忘用‘小生怕怕’的目光瞅瞅眼前的這兩個女色狼,就怕自己也落入魔爪。
差點被別人的目光殺死,我拉起春桃一陣狂奔。
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抱著春桃的大腿直想抓狂,“誰說咱不去啊,但咱就是去也得挑個好地方吧,那妓院,咱們就失去了也不能幹什麼不是!”瞄瞄某丫頭的身體,我意味深長的飛個媚眼,“咱可得找一好玩的地,例如,城西的那家相公館,嘿嘿……”
兩眼再次冒精光,春桃好奇的看我,“小姐,您怎麼知道城西有家,額,那個相公館啊……”
笑的兩眼眯成一條縫,我臉上的表情極其無恥,“上次我去十三哥哥府裡,偷偷聽一個太監說的,哈哈哈哈,他還說裡面有一個絕色花魁啊,美男子啊美男子,我顧辰溪來也!”
翻翻白眼,春桃問我,“那也不行啊,那相公館是男子去的地方,咱們還是進不去啊!”
抬起頭,我踮起腳尖捧著春桃的豬頭,“那不一樣啊,反正你給他們銀子,他們才不管你男女呢!”翻翻白眼,我嘀咕,“再說了,就咱們這副豆芽菜的身材,你還真指望會有桃花運降臨啊,不過是去飽飽眼福罷了!”
“好吧,時不我待,小姐,那咱們這就過去吧!”笑語顏開,春桃把我抱起來奔著城西一路狂奔。
把頭埋在春桃懷裡避冷風,我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