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見解,再以種種藉口駁斥了樂樂的提議。而樂樂則表現的如小鳥依人一般服服帖帖,這讓我在同學面前臉面大增,他們紛紛豔羨不已。當然,事後樂樂會用暴力發洩她的不快,後果是,我的大腿內側被掐的體無完膚,傷痕累累。那是愛慕虛榮帶來的懲罰。
但胡蕊同學卻偏偏不投其所好,她甚至想在外人面前徹底征服自己的男人,以鞏固其“老佛爺”的絕對權利。正如我所料,兩個人來來回回折騰了一會兒,嘉樂的勢頭就被一步步遏制下來了,最後胡蕊以“告辭走人”相威脅,讓嘉樂徹徹底底的宣佈無條件投降。一場無聊而毫無意義的口水戰終於結束了,我們帶著乾癟的肚皮從“麥當勞”的大門口魚貫而入。
嘉樂去買食物,我和胡蕊坐在圓凳子上聊天。
“剛才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是誰?”胡蕊問。
“同班同學,一般關係。”我若無其事地望著牆上懸掛著的小紅帽。
“我覺得她挺喜歡你的!”
“你可別胡說,傳出去的話就等於無中生有了,讓我不好做人啊!”我抑制住內心的興奮說。
“你放心好啦,我也只是對你說說的!”
“對了,你是憑什麼說她喜歡我的?”我表面上裝做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裡還是很想知道的。情報一般都是在無意中挖掘出來的。
“女人的感覺,你信嗎?”胡蕊很神秘的說。
“是第六感嗎?這麼厲害,你幫我預測下這期體彩的號碼,我去下注。”
“我真要真能猜中的話,我就把這小白臉給甩了!”胡蕊指著遠處的嘉樂,狡黠地一笑。
“狠呀,你這可是在‘卸磨殺驢’啊!”
“不和你開玩笑了。告訴你,這陣子追求白慧慧的男生與日俱增。”胡蕊用嚴肅的口吻對我說。
“是嗎?”我努力笑了笑,不知怎的,心裡卻有些難過。雖然我從來沒有對白慧慧表白過什麼,也沒有承諾過什麼,有時候她在我心裡幾乎是陌生的,但聽到這後,我的心為什麼還是會隱隱作痛呢?梁一後來用一句諺語錯誤的解釋了我的內心,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不過,她一個都沒有答應。慧慧這女孩好象真的對你有意思,我想她或許是在等待你吧,可你一點兒表示都沒有。好歹給個信啊!”胡蕊無奈的搖搖腦袋,說,“也不知道你們男生是怎麼想的,比女生還婆婆媽媽。”“談什麼呢?你可別打胡小姐的主意,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嘉樂把漢堡薯條等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那咱倆去學學人家普希金吧!”我說。
“為什麼?”胡蕊插了一句。
“為了搶老婆而決鬥啊!”嘉樂笑了笑。
“我可不想承擔什麼風險,其實剛才是在跟弟妹在談你們之間的事兒。”
“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兒?”
“私生活呀!”
“你胡說什麼呢?不理你了。”胡蕊的小臉蛋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並煥發出幸福的紅暈。隨後她從包裡飛快的拿出幾張衛生紙,扭著小屁股鑽進了廁所。
“你們倆是不是亂搞超友誼的男女關係了?”我看著胡蕊的後面問。
“你別瞎放屁了,人家可是單純的好女孩,我怎麼能做那些事兒呢!”
“別裝的跟純情少年一樣,噁心!”
“我說的是真的,我對這方面是有原則的。”嘉樂的表情嚴肅得象座雕像。
“有條件就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我感覺我現在就像是伊甸園裡的那條蛇,有意圖引誘亞當和夏娃就範的嫌疑。
“別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墮落,我可不想這麼快就失身,我是個傳統保守的男人!” 嘉樂咬了一大口雞腿,說,“痛快,真他媽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