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有一個人也和沃爾夫一樣忿恨,不過他以另一種方式來發洩自己的仇恨之情,那就是伯德,這個前sbs軍官手裡拿著一根不知從什麼地方撿來的棒球棍,如同玩打地鼠遊戲似的砸著那些象河鱉一樣拼命往上伸的喪屍的腦袋。
&ldo;你想吃我嗎?你們這些婊子養的醜陋豬玀,讓我來教你怎麼進食!&rdo;
伯德似乎一點也不害怕這些東西,他半跪在桌面上,口中念念有詞的咒罵著,手裡的棒球棍揮向離他最近的一隻喪屍醜陋的臉,堅硬的棒球棍前端狠狠地擊打在它的下頜上,薄薄並且已經腐爛的臉部肌肉根本不能緩衝擊打在那上面的力量,沉重的力道迅速的傳導到了它倒黴的下頜骨上,幾乎同時響起的清脆的碎裂聲證明瞭它骨頭的脆弱性,喪屍本來就醜陋的臉瞬間就扭曲變形,而黑紅色的血和脫落的碎齒從它翻裂的嘴唇中迸飛出來才宣告了這次棒球棍攻擊的結束;緊接著伯德又揮起了棒子,朝另一隻靠近的喪屍重複了一次剛才的過程。
僱傭兵的行為似乎啟發了forceren的隊員們,他們開始尋找一切能拿來擊打的武器,很快,前廳裡響起了一陣陣的咒罵聲和沉重地擊打聲……
在接下來的四十分鐘裡,forceren的隊員們盡情地發洩著內心痛苦而又憤怒的感情,每個隊員的窗臺上都是一片血紅,視窗外也倒下無數隻被擊碎袋的喪屍,雖然他們知道這麼做不會令丹尼活過來,也不會改變這個該死的任務,但至少這是一個渲洩的途徑。
直到最後一個人不再有興趣擊打喪屍腦袋為止,這場打地鼠遊戲才宣告結束。他們無力地坐在桌面上,以厭惡的眼神望著那一隻只仍在努力往上爬的喪屍,他們的確不再有力氣去擊打了。
沃爾夫靠在牆面上,手裡拿著一支格洛克手槍,這不知是那個倒黴的傢伙留下來的武器,現在成了沃爾夫暫時的防衛工具。他拿著手槍,有喪屍爬上來他照著它的腦袋就是一槍,這樣的率明顯高多了,雖然這麼做會耗費子彈,但這不是沃爾夫的隨身武器,他用不著珍惜子彈,因為這樣的槍械剛才他們蒐集到了不少,如果他們突圍,這些武器是不會帶走的,還不如趁此時讓它們徹底發揮作用。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恐怖的白天過去了,而更恐怖的夜晚才剛剛到來,對圍著這幢單薄的樓房的無數喪屍來說,白天黑夜都沒有了任何意義,它們所要做的只是進食而已;但是對於大樓裡的倖存者而言就不一樣了,他們此時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克服那強烈湧上來的倦意,稍稍的懈怠就會讓他們變得和這大樓裡曾經的倖存者下場一樣。
沉沉黑夜又一次籠罩了這個死亡之城,黑暗的來臨使這個城市愈發恐怖。夜色中,市政府一樓的破窗裡透出了
昏黃的燈光,其間還伴隨著幾道閃光和沉悶的槍響,那是大樓裡的倖存者發出的,微弱但卻頑強的生
命信念正在不屈地抵抗著步步逼近的死亡之神。
第十章 起因
帶著幾分逼人寒意的秋風颳過夜空,旋轉著從破損的窗戶吹進來,發出一陣陣奇怪的嗚嗚聲,使被吹到的人不禁打起了冷戰;沃爾夫把軍服的領子豎起來包著脖子,以此來抵禦萊肯市秋季黑夜的寒冷。
此時他們已經停止了對喪屍的射擊,因為被打死的喪屍屍體極有可能成為其它喪屍越過窗臺的踏板,為了不給它們製造便利機會,隊員們已經不再主動射擊,除非有個別喪屍表現超凡,否則他們絕不輕易開火。
布魯斯象動物園裡不安分的老虎一樣在前廳來回的踱著,萬分焦急的他正在考慮著如何擺脫目前的險境。他明白,這幢大樓不會支撐得了多久,雖然目前來的只是喪屍,但是其他的怪物也會陸續前來,伯德說的對,這些狗雜種能記住自己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