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道:“侄兒不必擔憂,稍後用了宴,我調兩千兵馬,帶上糧草,讓你兩個哥哥助你去除妖。”
“侄兒多謝叔父。”敖伯玉起身行禮道。
“都是一家人,侄兒莫要如此客氣,只是你兩個哥哥雖長你年歲,本事卻遠不如你,還要望侄兒你多照顧他二人。”龍後道。
敖雪宸有些不悅的叫了一聲:“母后。”
龍後這才沒繼續說。
敖伯玉見此就道:“叔母不必憂心,此戰倒是不需煩勞兩位哥哥出動,那相繇雖有些難敵,但也是那噴吐毒液的神通難纏,若是能解,我自有法子勝他,故只需兵馬與糧草就好。”
敖順聽後,也知曉自己這兩個兒子去恐怕幫不上什麼忙,故沒再提此事,道:“相繇之名我知曉,乃是上古就有名的凶神,我雖也聽聞過他那噴吐毒液的神通厲害,卻不知有何藥何術可解,待我差人去擂鐵鼓,敲金鐘,喚你父王與兩個伯父來,大家一起出出主意。”
敖伯玉想了想,也覺得是個法子,四海龍王或許神通並不廣大,修為也不算高,但掌管的地盤極大,活得也久,見多識廣,說不定真知道有破解那相繇神通的辦法。
敖順吩咐下去,那鼉將便去撞鐘,鱉帥即來擂鼓,不到一刻,敖廣、敖欽、敖閏三人就借陣法到北海龍宮。
敖順一家與敖伯玉前去迎接。
各自見禮落座,敖伯玉說了緣由,敖閏就先起身說道:“這逆子自己闖了大禍,此番還要勞累大哥、二哥、四弟,我在此先賠個不是了。”
“三弟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既伯玉有難,我等自是要相助。”敖欽說道。
敖廣接話道:“二弟所言極是,伯玉是有大志的,當年小小年紀,就敢出海去八澤拜師學藝,也學的了一身本事,此番雖是遭難,未嘗也不是機遇,若是能除了那相繇妖王,迴天覆命後,陛下多半就要委以重任。”
“我雖聽聞過那相繇之名,卻不知曉其有何本事,更不知如何破解。不過我家中倒是有一批解毒的靈丹百枚,稍後我就去全取來。”敖欽道。
敖伯玉行禮道:“侄兒謝過二伯父了,只是那毒液甚是厲害,隨我下界除妖的那些天兵,只是沾了一點,就化作血水,救都來不及救,侄兒我這也有一些師父賜下的丹藥,卻沒大用。”
“你那臉上這麼多毒瘡,可是毒力未解?”敖閏問道。
“孩兒運轉玄功,又用赤帝炎燒了一通,服用了丹藥,已解了大半,現在已沒多大事了。”敖伯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