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圍了過來,那黑霧,敖伯玉只覺得有大恐怖之力,心頭只覺得,若是自己被罩著,斷無活路。
立即默唸九宮遁之口訣:“九宮遁,八卦行;中無依,太虛隱。成諸術,必忘形,天地假,一羆真。成變化,妙通神。”
下一瞬間,敖伯玉的身形就消失,然而通道之處也全是黑霧,不僅沒有遁出去,反而差點沾染到那黑霧,若不是自己停下的快,只怕已經遭殃。
那黑霧,不到片刻,就將敖伯玉合圍,敖伯玉連忙將五枚銅錢祭出,五枚銅錢散發的青光勉強將黑霧擋住,只是法力消耗也極大。
敖伯玉連忙傳信腰牌,隨後從白玉琮中拿出一把遺蹟中搜尋到的破爛長劍嚴陣以待,這長劍雖滿身裂痕,但卻是實打實的仙器。
先前未使用,就怕直接用壞了,此時也顧不上這許多,保命要緊。
正警惕時,就見前面的屍體慢慢爬了起來,與旁邊的幾具屍體合在一起,不到片刻,就見一半人半蟲的魔撲來。
那模樣,惡鬼見了也說醜,神仙見了要說驚,你道他是個什麼模樣:
血淋淋的剝皮身軀,密麻麻的彎鉤蟲足。人頭上生了六雙複眼,肩膀上多了三隻怪手。 一張嘴,就見白森森的滿口尖牙。一聲吼,如同九幽之下惡鬼啼哭。
這模樣,看得敖伯玉有些心慌,度容山大多都是妖族,卻找不出一個如此醜惡的。
這魔直撲而來,敖伯玉提劍全力刺去,魔頭身形極快,立即就避開,繞了個方位,再度襲來,敖伯玉收劍再刺,又被避開。
見他速度奇快,敖伯玉也不主動出手,而是等他來攻,後發制人。
這魔頭果然上當,近身來攻,敖伯玉三撥兩點,卸下那幾只怪手,而後一招七星伴月,將此魔刺了個對穿,誰知此魔竟沒有半點疼痛之感,反而順勢一口咬來,敖伯玉左手一拳打在面門上,擊退魔頭。
那魔頭身軀上的傷口,竟被黑霧籠罩,片刻就復原。
這時,敖伯玉運起靈炁,包裹住了長劍,那魔再次攻來,敖伯玉又是一招三山夾峙,將魔頭劈成兩半,這回傷口之處散發玄光,魔頭這才倒下。
“長得倒是怪嚇人,不過這實力卻一般。”敖伯玉邊往外走,心中暗道。
只是下一刻,敖伯玉就驚住了,只見不遠處黑霧內,圍過來無數魔頭,有半人半蟲、半人半獸、半獸半蟲,長相皆如同生靈拼湊在一起的模樣,甚是駭人。
這數量,敖伯玉也不知到底能不能等待救援,況且也不知曉那邊的敖贗到底有沒有被圍住,若是他也被這黑霧圍住,斷無活路。
那些個魔頭可不曾給敖伯玉時間歇息,一股腦衝了上來。敖伯玉只得左擋右攔,拼命抵抗。
話分兩頭說。
敖贗聽從敖伯玉的安排,一直待在石碑入口處,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早已心急如焚,生怕害了敖伯玉。
本想進入瞧瞧情況,又怕自己也遇險走不脫,正等著,突然見手中腰牌由白變紅,心中大驚,連忙衝出潭底,化為龍形,往度容山飛去。
此處距離度容山有數千裡地,敖贗瘋狂催動法力,花費了兩刻趕到山下。
剛想直接駕雲上山,就被一個妖將攔下。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度容山?”秋往東喝道。
敖贗喘著粗氣舉起手中的腰牌大聲喊道:“我叫敖贗,敖伯玉大哥與我一同去尋寶,陷入困境,他特讓我來自求援。”
秋往東見那腰牌真是敖伯玉的,連忙扯著敖贗上山,去了靈屏山。此時飛廉不在山中,最有能為的自然是雲歌。
這邊雲歌知曉大概後,輕聲喚道:“扶九,隨我走一趟。”
聲音不大,卻傳至度容山千丈峰山頂,下一刻,雲歌帶著敖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