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時吐出,立著身子爬。
那僕人嚇的頓時呆住,左思邈倒是有膽,往前一走,大喝道:“就是你等在此劫人是吧?”
蛇妖說不得人言,只是吐信子,虎頭妖便操著拗口的話道:“好膽,見了我兄弟二人還敢上前,待我兄弟二人吃了你,就為你立個衣冠冢,也算全了你的膽氣。”
左思邈見此,也不再廢話,將背上大篋笥的黑布一扯,只見上面背了六把長刀。那篋笥只是遮掩,六把長刀繫了皮鞭纏在身上。
兩妖也不懼,直接衝來,左思邈雙手往後拿刀,往前一扔,那力道非同小可,虎妖大刀撥開,蛇妖卻遭了殃,直接被精準無誤的定在七寸,蛇妖當即斃命。
半空中的敖伯玉見著,直呼道:“好生猛,我當初若有他這武藝,也不會被那蛇精打個半死。”
那虎妖見此,悲痛萬分,甚至忘記還在對敵,扔了大刀,抱起蛇妖屍體,嚎啕哭了起來。
左思邈也不急,手一拉皮鞭,收回兩把長刀,待那虎妖哭好再戰。
那虎妖哭了一陣,許是想起要報仇,便撿起大刀,朝左思邈砍來,左思邈又拿下一把長刀,解開皮鞭,與他鬥了起來。
不過十餘個回合,就將這有都功修為的虎妖擊敗,斬去虎頭。
而後將找了乾柴,點了火,就將從虎妖身上割肉來烤著吃,趙慧娘與她兩個僕人都不敢,只吃了些乾糧。
待到次日,四人繼續趕路,又走了兩個時辰,這才趕到那龍王廟。
此時正逢廟慶,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趙慧娘進了龍王廟,與人打聽,卻無這人,又與來往的香客問詢,皆無訊息。
心灰意冷時,就見廟外角落處有一個破衣爛衫,渾身汙垢的老婦在看兩隻小狗打鬧,時不時還樂呵的笑。
這廟前的人們在歡歌笑語,在耍子,但一切都好似與她無關。
趙慧娘要過去瞧瞧,就聽香客說道:“那是個啞子,會打人的,莫要過去,莫要過去。”
“趙小姐且去看,自有我護持。”左思邈道。
趙慧娘這才走了過去。
那老婦見趙慧娘走過來,便朝著她擠出個笑臉,蓬頭垢發下,也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面容。
趙慧娘並未嫌棄,也對她笑了笑,那老婦就用手比劃著兩條小狗打鬧的模樣,笑得前仰後合,趙慧娘也跟著笑了。
笑著笑著,才發現這不正是自己的生母嘛,頓時抱著生母放聲痛哭起來。
老婦似乎也認出趙慧娘,唔唔哭了起來。
趙慧娘這才將自己尋親之事說了一遍,母女二人相認。
見自己母親身上一身的傷痕,趙慧娘這才明白,哪是啞子會打人,被打的分明一直都啞子。
這時敖伯玉又化作之前的裝扮,抓著一把粟米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趙慧娘連忙下跪拜謝。
敖伯玉笑道:“趙小姐,我這還有一把粟米,價值六十兩,你可要買?”
趙慧娘聽後,再拜道:“恩公,我買,我買,只是我身上並未帶足銀錢,可否請恩公與我一同回家,取了銀錢,再與恩公買這把粟米,也可宴謝恩公大恩。”
“這倒是不美,貧道向來是四處為家,今日住橋下,明日睡狗窩,不過倒也有個法子。”敖伯玉道。
“恩公請說什麼法子?”趙慧娘問道。
“讓他跟我當幾日隨從,可抵六十兩。”敖伯玉指著左思邈道。
趙慧娘自然為難,左思邈便大笑道:“不曾想在軍中摸爬滾打幾年,還不如當幾日隨從賺得多。既然道長有此意,我便與你當幾日隨從,抵那六十兩就是了。”
趙慧娘心中愧疚,再拜謝左思邈。
敖伯玉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