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側手臂,雙手抓緊了他的身體,忍了一會兒全身都要痙。攣了的時候,紀典修將她的身體迅速扳過去,從後面進入她的溼潤,手臂抱緊了她的滾燙的身子,大手撫摸著她的胸部,親吻著她的後背呻吟著……
“好燙……”她睡醒後的身體尤其熱,裡面更是熱,這讓他前所未有的舒服,喉間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下身的碩大漲的難受,在她的裡面輕輕推送,留戀著她熱情的身體,一深一淺,在感覺到她已經到了高。潮後,用力**進她的身體最深處,帶她一起進入彼此身體一波一波暢快的情。欲高。潮。
他每一次都把自己送的很深很深,每一下,都很有力的抽。動。
已經得到了滿足,他還是不抽出她的身體,抵著她的身體,深一下淺一下地吻著,綿綿軟軟,他吸取著她所有的呼吸,他的聲音帶著粗喘,“還要麼?怎麼辦,它軟不下來!”
艾可一下子羞紅了臉,轉移話題,“你為什麼老是忍著自己,對不起。”
“傻瓜,我是想你能更舒服!男人高。潮,在最後才會來……”他告訴她,男人身體的感覺。
深埋進她的下身再次隨著情話激動了起來,輕輕動著,纏綿地吻著,再次糾纏在一起,紀典修抱緊了她的身體,恨不得穿透般的瘋狂索要,想念她幾天,一次他還沒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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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離開時是早上六點左右,張柔還沒醒,紀典修把累得不行的艾可抱上車去,一直到家,艾可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不適合弄醒洗澡,紀典修左右看了看沒有傭人出沒,再說他在家,一般沒人會上來,只能用溫溼的新毛巾擦拭她被他愛撫過的身體。
一點點地擦拭著,擦了幾次才覺得她這樣睡會舒服了點,艾可總是動,不過好在毛巾很溫熱,她並沒有醒過來,在被子裡好好的睡著。
紀典修吃了點早餐去了公司,一夜沒睡,公司沒有什麼大事。
紀典修不在時方勁可以輕鬆,但他剛回來,方勁自然要來報道。
“一夜沒睡,好疲倦的樣子!”方勁調侃!
“工作!”紀典修低頭,的確是個工作狂。
方勁扔過去一罐紅牛給他,“喝了吧,看你的樣子,是不是都被你老婆掏空了?”
“不幫忙就滾!”紀典修摳開紅牛罐,喝了。
紀典修處理完工作回家的時候,艾可還沒有醒,抱著她睡了幾個小時,下午兩點,迷迷糊糊的艾可才醒來。
“再睡一會兒。”紀典修的手臂搭在她身上。
艾可看了一眼時間,坐起來,“不行不行,張柔情緒很不穩定,我要去,哦,對了,你也去吧,她很聽你的話。”艾可擔心地看了一眼紀典修,確切地說,張柔已經患了病了,心病,真的就需要紀典修醫治,否則真的病痛沒折磨死,心病都把她折磨死了。
“昨晚我打你的手機,一個男聲的人接的。”紀典修說。
艾可皺眉,想了半天,忽然錘著腦袋,“一定是隔壁病房患者的那個親戚,那小子太桀驁不馴了。不用理他,一個神經病。”
紀典修皺眉,“我老婆的追求者?”
艾可吐舌頭,“親愛的老公,你覺得你老婆一把年紀了還有人追求嗎?”
“我寶貝的不得了。”紀典修摸了摸她的頭。
艾可笑,喝著手裡的熱豆漿。紀典修也笑,小男孩無懼,況且這是自己的老婆,願意看著她這樣笑,寵老婆看來真的跟寵自己的寶貝女兒時是一樣的心情,都寶貝的不得了。
到了醫院,艾可摟著紀典修的一條手臂,迎面走來的就是陸以驍!
陸以驍手裡拎著兩份看著像早餐的東西,焦急地在找誰,看到艾可和紀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