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姆,餵飯的時候小心點,等過幾天,糨糊對花碗失去了新鮮感,就洗乾淨好生收起來收藏著。
糨糊現在喜歡,可指不定三兩天就得失寵,雖然碗做得漂亮,精美絕倫天衣無縫,但在糨糊看來,還不如紋個小豬佩奇好看。
江夢嫻也回來了,門一開啟門,一條大哈士奇‘滋溜’一聲溜進來了,奔著糨糊去了,圍著她轉圈圈,高興極了。
連羲皖看見那衝進來的裁決就直皺眉頭:“這傻狗怎麼又來了?”
江夢嫻回:“它說它想糨糊了,過來瞅瞅。”
嘴上說不喜歡,可裁決來了,他還是摸摸頭,順便擦擦手心的汗水。
江夢嫻走了一天了,有點累,回家就躺在沙發上躺屍,和連羲皖摸著同一個狗頭,摸著摸著,連羲皖的手摸到了江夢嫻的手上。
在裁決的狗頭上,兩人十指相扣,把它狗頭當靠墊了。
連羲皖開啟電視,想看看新聞,但什麼都看不進去,問江夢嫻,道:“雪糕怎麼了?他爸爸讓他回家住,他好像沒有回連家。”
江夢嫻道:“沒回家,還是住龍戒那兒,還被打了一耳刮子,臉都腫了。”
連羲皖便也沒說話了。
他們倆都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了。
連雪篙向來叛逆,當年說退伍就退伍,家裡拿著鞭子抽他回去都沒辦法啊,任他去吧……連家也不會把龍戒如何如何的,畢竟那是龍城的人。
江夢嫻感嘆一聲:“也不知道那傻狗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連羲皖挽住她的肩膀,道:“命中註定的,怎麼都跑不掉,若是他們這輩子真的無緣,你操心也沒用。”
江夢嫻一臉苦惱。
連羲皖把她擁過來,靠在了自己懷裡,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道:“就像咱們倆,兜兜轉轉,不都是還在一起了,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走遍半個地球,你還是我的,就算你爸不同意也阻止不了。”
可沒想到,這話一落,幽暗角落裡忽然想起一道嚴肅輕咳聲。
“嗯哼!”
連羲皖一震,回頭一看,見龍城正站在角落裡,陰森森地看著沙發上的他們。
“爸,你怎麼在這兒……”
連羲皖目瞪口呆。
龍城穿著一雙拖鞋走了過來,目光一直陰沉無比,連羲皖慫得不敢說話。
“明天鳥巢附近有歐陽隸的書畫展,城南過來會堵車,借住一晚。”
龍城冷冷說完,又走開了,臨走之前還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連羲皖,順便對江夢嫻道:“明天跟我一起去,早點睡。”
“哦。”
江夢嫻回答,望著龍城進了家用電梯上了三樓的客房,裁決屁顛顛地跟著他走了。
連羲皖的眼神一難盡。
這老岳父……背後說他一句話都不行。
雖然讓江夢嫻搬過來了,可他還是時不時地就忽然出現一下,簡直陰魂不散。
若是有個人能治一治這個老岳父就好了!
一定得給他介紹個厲害的媳婦兒!
再配一個更厲害的岳父!
讓他天天也像自己一樣慫!
第二天,龍城很早就打電話催江夢嫻起床打扮,準備去書畫展的事兒,連羲皖自然也是要去的,這是個內部私人展,拿到邀請函的才能去。
拿到邀請函的,大多數都是藝術界或者文藝界的人,這是書畫展,也是文人雅士的雅集,一般不會發請帖給龍城這種軍火頭子。
可龍城喜歡書法,也仰慕歐陽隸多年了,可惜,歐陽隸私人展的邀請函一直搞不到,這次幸好有個得力的女婿幫他搞到了邀請函,加上他最近也有空,書畫展就在同城,自然是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