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兒,老人家,她傷得比你輕。她現在需要休息,請你跟我回病房。對了,你通知你的家屬沒有?你還沒有交住院費呢!”一個小眼睛護士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老人。
“老人家,您是?”施得見狀,忙上前扶住了老人家。
“我誰也不是,就是一個掃大街的。”老人家看了施得一眼,“她叫盛夏?她是你什麼人,是你媳婦不?你媳婦差點被人砍死,你跑哪裡去了?要不是遇到了我,你現在就見不到他了。你這個男人當得真失職!”
施得一臉無奈,也不好辯解,還好全有挺身而出:“老人家您認錯人了,他不是她男人,我才是她男人。是我錯了,我該死。您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邊說,全有還一邊抽了自己幾個耳光,當然只是輕輕地打,沒用力。
花朵瞪了全有一眼,想說什麼,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老人家上下打量了全有一眼,信了全有的邪:“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夥子,你是不是搶了別人的媳婦?今天那個人跟瘋子一樣,拿了一把大砍刀往死裡砍你的媳婦,差點砍死她,知道不?還好我手裡有掃帚,替她擋了幾下,要不她現在肯定沒命了。唉,也是我老了,一不留神後背被砍了一刀,要是我還年輕,丫的,我一掃帚就能放倒那個混蛋。”
沒想到老人家年紀不小了,不但挺有正義感,還很幽默,全有想笑卻沒有笑出來,繼續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和你個子差不多,穿一身綠軍大衣,臉很黑,也可能是髒得不像樣子才顯得黑,眉眼長得倒是周正,就是是三角眼,而且眼神很兇,對了,他最明顯的一個標誌就是鼻子右側長了一個痣……”
施得聽了沒什麼感覺,因為在他認識的人中,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全有聽了,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眼圓睜:“卓凡!”
“卓凡?”施得也是大為震驚,他沒有想到卓凡在成為喪家之犬之後,還敢膽大包天出來砍傷盛夏,也不知道卓凡到底是喪心病狂還是吃錯藥了,他也不怕被抓?
又一想,卓凡現在運勢低迷到了接近走投無路的地步了,他還逆天而行,想要殺人奪命,真是嫌自己死得慢。
如果一個人正走背運之時,最好靜心修身,不要招搖,更不要做出導致運勢再衰減的事情出來,就和一個病人已經病入膏肓了,此時最好在家中靜養,而不是出去亂跑亂鬧。在家中靜養,也許還可以養好病,但出去亂跑的話,就等於是自己找不自在,嫌病得不夠重,嫌死得不夠快。
“最後怎麼樣了?”全有知道對盛夏行兇的人是卓凡後,立刻就猜到了卓凡對盛夏下手的出發點,心中更加愧疚了,盛夏是替他受苦了,卓凡真不是男人,有種衝他來,他保管讓卓凡有來無回。
全有甚至設想了卓凡和他對打的結局,他將卓凡打得遍地打滾,最後一腳踩在卓凡的臉上,踩得卓凡哇哇直叫,再讓卓凡叫他爺爺。
“最後的結果你也看到了,姑娘捱了一刀,我也捱了一刀,然後壞蛋就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老人家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希望他一頭摔倒,摔死最好。這樣的混蛋活著,除了浪費糧食之外,就只對農民有用了。”
“只對農民有用?是什麼意思?”蕭佐沒聽明白老人家的言外之意。
“就是造糞機器的意思,農民最喜歡大糞了,大糞可以肥莊稼。”全有想笑,沒笑出來,繃著臉為蕭佐解釋了一番。
蕭佐也差點笑出聲來,一想場合不對,就忍住了。
“老人家,你到底有沒有家屬呀?沒有家屬為你交住院費,你就不能再住院了?”護士又催老人家了。
“老人家,您叫什麼名字?”蕭佐伸手製止了護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