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月清影和木錦年的感情糾葛,施得沒興趣也不想深入瞭解,讓他最感震驚的是月清影居然是單城市副市長月國樑的千金。
以前施得對單城的官場並不瞭解,別說副市長是誰了,就連書記和市長都叫不上名字。自從認識李三江後,他對單城的官場人物開始大感興趣了,幾乎系統地研究了一個遍,只要是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基本上副市長級別以上的人物,他都記在心裡。
月國樑在單城市政府是分管衛生系統的副市長,排名比較靠後,不但不是市委常委,而且在政府班子也屬於比較邊緣化的副職,分管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部門。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是副市長,副市長有一個28歲還不結婚的女兒,又性格怪僻,傳了出去,絕對好說不好聽。
“月清影肯定是想透過你當橋樑來聯絡木錦年,施兄弟,聽我一句勸,別摻和他們的爛事。月清影固然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木錦年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弄不好,你因為多管閒事再惹惱了月市長,你就別想在衛生系統混了。雖然聽說月市長可能升不上去了,但他年齡還不大,怎麼著也能再在副市長的位置上幹上七八年。”花流年將車停在了流年玉器行的門口,“請吧,今天我們得好好談一談。”
施得聽了出來,花流年對木錦年有成見,再從她開著政府牌照的汽車和對單城官場的局勢有一定認知就可以得出結論,她在市委有人。
流年玉器行的裝修風格和錦年玉器行大同小異,如果不仔細區分,還以為是同一家店。施得隨花流年進店,此時已經閉店,店員都下班回家了,樓上的總經理辦公室就格外寂靜。
跟在花流年身後,見她婀娜的身姿左右搖擺,隨著她裙襬的擺動,帶動一陣陣香風。香水的味道熱烈而奔放,散發強烈的誘惑之意。
花流年的辦公室佈置得倒是書香氣息濃厚,高大的書架,古色古香的屏風,琳琅滿目的博古架,以及幾盆養得還算不錯的君子蘭,倒是頗顯品味,和她本人的風格大相徑庭。
花流年回身一笑:“喝點什麼?紅酒還是香檳?”
施得擺手:“大晚上的,喝點茶就行了。”
“瞧把你嚇的,還怕我灌醉了你?”花流年打趣一句,“可是你說我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即將上演,如果沒人配合我上演,你得賠我。”
施得直接過濾了花流年的調戲,含蓄地笑笑:“你雙頰飛紅、雙眼帶霧、雙耳泛光,分明是桃花大開之相,證明好事將近了。”
“真的?”花流年頓時神采飛揚,眉毛微微上挑,“借你吉言,我可不想到了30歲還嫁不出去。不過萬一你說錯了,到時沒人陪我似水流年,你可得賠我一個如花美眷。”
施得可不會真的認為花流年在向他暗示什麼,別說花流年不會看上他,就算會,他也不敢對花流年有什麼不安分的想法。花流年在他面前刻意表露出對木錦年的不滿,但她是真不滿還是假裝,就不好說了。而她和木錦年的真正關係,誰能知道在表面上的競爭關係的背後是不是親密無間?
第27章 不是一路人
而且最讓施得提防花流年的一點是,他嚴重懷疑花流年和木錦年一樣,是畢姓老者的馬前卒。不說別說的,就是二人的名字很明顯就有刻意為之的痕跡,而且名字不但含義豐富,也和二人面相吻合,背後肯定是高人所為。
“哈哈,我想賠,還怕你不會要。”施得以前經商,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間,豈能被一個花流年幾句話拿下,他就勢坐下,喝了一口茶,“找我什麼事?”
“你敢賠,我就敢要,誰怕誰?”花流年在談到正事之前,還不忘飛了一個媚眼挑逗一下施得,隨即又一臉嚴肅地說道,“施兄弟,你真是何爺的關門弟子?”
這話問得直接,施得也答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