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因為任何語言在這個時候都是多餘的,他也知道他們不可能永遠避開戰鬥,戰鬥早晚都會找上門來,既然來了,那便戰吧,何必說那麼多廢話!
他只是沒有想到,第一個找上他們的人,竟是如此的棘手,他眼前這個叫卡爾森的黑人,給予他一種他從未有過的危機感,他是一個專業的格鬥家,面對過很多很多危險的對手,但他們全加起來,都遠遠不及這個黑人現在給予他的壓迫感和危機感。
他知道,這個黑人,除了小師父堂正以外,是他格鬥生涯裡所碰到的最強對手。
卡爾森先逐一的在堂正,小燕姐和公子哥兒臉上看了一眼,然後再看向一臉認真的泰雅,才語氣有些抱歉的說道:“你是他們的守護者,也是唯一能夠戰鬥的人,在把你殺死前,我想向你表達我真誠的抱歉,因為我把你殺死後,我還是會把他們三個都殺死,所以,對不起,抱歉。”
對不起,我要殺死你了,我還會把他們都殺死,這是他很認真要表達的意思。
這句話還是說的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平常,那麼的理所當然,就像朋友間聊天那般的自然。
說完,卡爾森很自然的舉起棒球棍,然後很自然的就往泰雅頭上砸下,這一舉一砸,竟是那麼的自然,就像舉起筷子吃飯那般的自然,隱隱約約間,竟似符合了某些自然規則,就如泰雅不停的苦修的直拳一般。
泰雅見到棒球棍往自己頭上砸下,竟升起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好像無論自己躲到那裡去,棒球棍都會打到自己頭上,這讓他大吃一驚,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心下好生驚慄。
但吃驚歸吃驚,他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於是他手中的長刀斜斜的往上一刺,走的是直線,以刀代拳,以刀行直,走的還是直的規則。
泰雅經過了那些天的戰鬥和那麼許多天的靜坐感悟後,修為已然精進許多,對身周的天地元氣已有了更深的體會,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條隱形的線,然後毫不猶豫的就隨著這道線出刀。
“嗯?” 卡爾森感到意外。
他對泰雅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刀感到意外,他對泰雅這一刀所取的角度和部位感到意外。
泰雅這一刀擊出,卡爾森就感到自己一直都所向披靡,毫無阻攔的攻勢竟然有受阻的跡象,他發現,如果他任由這一棍砸下去,泰雅固然會死,但他的腋下也會中刀,然後整條手臂也會因此廢掉,所以他這一棍雖然能夠把泰雅砸死,但卻需要他付出一條手臂為代價。
他並不願意付出這個代價,他才剛剛感受到戰鬥和殺人的樂趣,沒有了一條手臂,會讓以後的戰鬥和殺人變得無比艱難,不能盡興,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的攻擊停了下來,在離開泰雅頭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如此猛烈的攻擊,他說停,就立刻停了,而且看起來還一點都不彆扭,不怪,很隨意的就停下來了,那麼的自然。
然後他一個轉身,引領著泰雅長刀前進的隱形軌跡立時消失不見,讓泰雅失去了攻擊的目標,而他手中的棒球棍側隨著轉身反手砸向泰雅,整個動作又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理所當然。
雖然他的動作非常的自然,但他在心裡卻真的是很吃驚,因為今天的戰鬥開始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攻擊沒能一擊奏效,需要出上第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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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越級之戰
第三十四回 越級之戰
泰雅感應到的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