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證而徹夜奮鬥。娛樂圈她是一點也不想進去,而學表演,從來都不是她的意願,她一直想當一個記者,兒時是想當每天玩來游去的旅遊記者,現在一想到衝在最前線的戰地記者她就熱血沸騰。
推了推鼻樑上一百五十度的無框眼鏡,頭髮扎得凌亂不堪,幾縷沒有束起的落在脖子裡,面上是通宵留下的黑色眼圈。
“綠綠啊?你嚇人呢!”喬姍剛進了屋就見到鬼一樣的沈漫綠。“我上禮拜出門的時候你還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綠綠抱著一摞的書開始入定,到現在怕是有五六天了。
綠綠先是打了個還欠:“有沒有吃的?你們幾個都不在,寢室裡餘糧不足。”“你可別告訴我這幾天你都沒有出寢室!”喬姍真的要被她打敗了她們寢室除她以外都很宅,可是一週不出門…
“恩,忙著呢,就快要考試了。”綠綠說得理所當然,見喬姍手裡拿著一袋麵包,餓狼撲虎般奪過她手裡的袋子。
喬姍走近兩步,綠綠趕緊把麵包藏在身後,嘴裡還嚼著一口。喬姍失笑:“又不和你搶!”伸過腦袋聞了聞,“你不會也這麼多天沒洗澡了吧?”一股汗味。
“怎麼可能,你走第二天我洗過了。”綠綠白了她一眼。喬姍再也忍不住了,奪下她手裡的麵包:“給我洗澡去,不洗不準吃!”一邊把她推到櫃子前拿衣服,一邊無比蔑視地嘲笑她:“你還是女的麼?男的也找不出比你還邋遢的了!”
綠綠抓了抓頭髮,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們孤家寡人,不用考慮形象問題。”說完還厚顏無恥地笑。
喬姍忍不住拍她腦門:“滾進去!”一把將她推進浴室。綠綠看著鏡子裡面無人色的自己,吐吐舌頭,還好晚上不起來上廁所,不然真能把自己也嚇死了。
“我警告你,天不黑不準回來!”綠綠可憐兮兮地看著喬姍,喬姍靠在門邊,睨她一眼,“別和我裝可愛,這個表情一點也不適合你。”
“我還要看書呢!”綠綠急了。“你還看得進麼?你那小眼神多迷離,出去玩一圈放鬆一下。”喬姍語重心長。綠綠撇撇嘴,最近效率確實不高,點點頭,不情不願地離開。
沈漫綠一件墨綠長款的衛衣,下邊鉛筆褲加小板鞋。小馬尾一晃一晃的,看著就像個高中生。無趣地沿著馬路一直走,前面一輛鵝黃色跑車嗖的一聲飛馳而過,險些掃到路邊玩耍的小孩子。
這條路不是太熱鬧,卻也有不少商鋪,很多店主無暇看顧的自家孩子就會自己在路上玩耍,這段地方車開得快,真是有病!
綠綠很惱火,仗義氣就上來了。扶起坐在地上哭的小孩,在口袋裡摸出剛剛從喬姍那裡順手牽羊來的糖果塞到小姑娘手裡。“乖乖,不要哭了。”溫柔地哄著孩子。
車主將車停在一邊,推門走下來,綠綠正要破口大罵,見到走下來那人,她瞬間冷了臉。孩子拿著糖跑開,綠綠站直了身子與他對視。
陸方淮就是覺得自己看到了綠綠才停下了車。她就這樣站在自己的對面,他覺得不可思議,心頭一下下地跳得更快。
綠綠掃了掃他,似乎瘦了些,也不見得有多憔悴,這才是情場上戰無不勝的陸方淮嘛,綠綠在心裡冷笑。什麼叫情場高手?不是屢戰屢勝的叫情聖,而是瞬間忘記失敗,越戰越勇的才叫情聖!
綠綠轉身離開,陸方淮扶著車門,手指收緊,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響,直到她跳上路邊的公交車,陸方淮強迫自己轉回頭,發洩似的踢了一腳車門。
“喂?”他的聲音帶上了一些情緒。付晚瑩很敏感地察覺到他似乎心情不佳:“方淮,怎麼了?”關心地開口詢問。
“沒事。”陸方淮壓住不斷噴湧出來的惱意,“待會兒過去接你。”他聲音也軟下來。付晚瑩輕笑:“恩,我想吃泰國菜了。”“好。”陸方淮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