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離開的幾天裡，她天天像上班似的，早上來點個卯，中午蹭頓飯，晚上跟著員工一起下班。
沒員工敢廢話，對於可能成為老闆女人的存在，他們惹不起，惹不起。
另一個餅餅……
李餅餅，為了表示誠意，找到小秘書，表示想要客串辦公室秘書。
把小秘書氣的夠嗆，差點罵娘。
你是想讓我下崗嗎？
於是氣憤上頭了，乾脆讓她幹辦公室保潔，有本事你這個大明星去打掃衛生啊。
李餅餅嘻嘻一笑，當即答應下來。
她目的就是這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王眾軍這個層級老闆都能喜歡保潔阿姨。
秦小天這個始作俑者，要是沒有這種特殊癖好，誰信啊。
小秘書傻眼的還不止這一件事。
據說是京圈小公主的，叫徐什麼的女人，天天拜託她轉述想要和導演夜光劇本的事情。
那一聲聲美女叫的，那一個個紅包塞的，她就算不差錢，也差點動心……
當然，話沒這麼直接，就這個意思。
她能數的上名號的就已經非常多了，像是國人自己的鞭婦俠——侯總永遠得不到的女人，蘇靜那個演員，她已經不怎麼在乎了。
海上市。
“俊哥哥，你說我考上戲好伐。”副駕的唐煙突然說道，車子是她爸爸的。
“中戲之恥還不夠嗎。”秦小天一腳油門剎住。
“什麼中戲之恥？”
“沒什麼，以後別想一出是一出……”秦小天內心嘆息，有些歷史還是別改變的好。
雖然不怕捱罵，但是費力不討好的事，他可不會做。
唐煙要是去了上戲，中戲暗地裡得先罵他，然後過幾年輪到上戲背地裡罵他。
這就是大導演眼光？推薦個什麼玩意，沒有一腿就怪了！
在唐煙的指路下，車子開到了文化街。
倆人走進一間影音店。
“有《我的野蠻女友》盜版碟子沒？”秦小天單刀直入。
旁邊的唐煙一臉問號。
老闆看了秦小天幾眼，覺得他不像是六扇門的人，新人不可能敢亂搞。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可有，可沒有。”
“怎麼說？”
老闆不墨跡，拿出了一個箱子，“爆率20%，概不退貨。”
“爆率？”
“就是大概買五個碟子，可能開出一個野蠻女友電影碟子。”
“這可比電影院貴多了。”
“誰說不是呢……可誰讓片子太好了呢，排隊都難買到，今天這是最後幾箱子了啊，下一次進貨不知道還能拿多少呢。”
“行，都要了。”
“不賣。”
“？？？”
“必須單次購買，你要那麼多碟子也沒用不是……主要防止黃牛黨。”
秦小天非常滿意，海上市的忠臣員工們非常不錯，有機會肯定得多多賞賜。
帶著一臉問號的唐煙，又走了幾家店鋪，結果大同小異，區別是不講武德的店家，往往嘴動把爆率提高十幾個百分點。
20%爆率，是他親自定下的，覆蓋區域在三大票倉區。
至於非票倉區……
初始機率依然是20%。
驅車回酒店，趁著唐煙洗澡的工夫，給忠臣一號打了個電話。
“非票倉區票房怎麼樣？”
“導演啊，多少年啦，小地方根本沒有多少票房……那些山高皇帝的地方，連事業包場的電影他們都敢收割……拿一堆陳年老片走個形式播放一下，就當是它們的票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