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事情搞定了。”
“源頭一定要可靠。”
“放心吧，導演你想法可太天才啦，我們的海量盜版海報，與我們自己生產的少量正版競爭，別的盜版販子想進來，門都沒有！”
“你知道的太多啦，該升職加薪了。”
“導演，想讓我多判幾年，請您直說。”
“哈哈，我怎麼會捨得你們三個左膀右臂。”
掛了三號忠臣電話，秦小天又交代了忠臣二號一些事情。
良久後，走向曾梨。
“到底演什麼反派啊。”曾梨翻著白眼，這反派是演的夠夠的了。
“先跟我去公司。”
……
秦小天辦公室。
忠臣女秘書撇了撇嘴，用力扯了把繩子。
辦公室角落的暗紅色幕布唰的一下，墜落到地毯上。
露出了裡面兩排衣架。
第一次看到這些，會感覺很有儀式感。
像是某個浪漫的人，送給某個心愛之人神秘又浪漫的禮物。
這些是秦小天精心設計的。
就是有點費秘書。
因為每拉一次，事後秘書都要扛著梯子，把劇院幕布一樣的東西，用力往上拉，重新掛到天棚繫好。
好在，迄今為止這是第一次使用。
曾梨好奇的走到了衣架跟前。
才看了幾件，就停了下來。
劇組雖然用的也是奢侈品，但都是撕掉了價格標籤的，也不知道是真貨假貨。
眼前的這些服裝，一看就非常高階，價格清楚的標記著，最低都是一萬多。
每一件衣服都是她在劇團至少一年的工資。
忠臣小秘書沒有著急上前。
看著曾梨背影說不出的羨慕，可惜老闆從不拿正眼看她。
就算她偶爾不小心走個光啥的，老闆一句話能讓她難受幾天：你不要總是拿後背對著我、我不愛吃紅棗發糕。
面前這個女人，是她見過最漂亮的一個。
五官精緻異常，又帶著一股子大氣端莊，讓人有一股想擁有卻又不敢靠近，自慚形穢的感覺。
“老闆說讓你儘快選一件道具服。”
看著躊躇不前的曾梨，小秘書終於開口。
“真的是道具嗎。”
“中國女人不騙中國女人。”
“那就選這個吧。”
曾梨嘆息一聲，選擇一套不那麼張揚的香奈兒經典粗花呢直筒套裝。
小秘書無語了。
這套衣服可沒幾個人能撐起來，全身黑底白色粗花呢，衣服是休閒女式西裝+偽深V造型，就是不漏球那種很細的V。而褲子是鬆鬆垮垮的。
職業精英女性可能很容易撐起來，一般的明星也沒有這種氣場。
曾梨帶著異樣，躲到了秦小天辦公室角落裡，換上了衣服。
換好走出的時候，小秘書愕然當場。
有股子刀馬旦電影中林青霞造型的感覺，英氣十足，她個女人都感覺異常漂亮，很想擁有她。
停車場。
“曾梨，你要記住，你今天就是超級大明星！付晶也不行！”秦小天看向曾梨平靜的說。
這兩天賢者時間足夠多，他勉強抵擋住了大青衣大女主的魅力。
曾梨怔住。
“不懂嗎。”
“呃，確實不懂。”
“你想紅嗎。”
“想。”
“那就聽我的。”
“可付晶是主演，還是你力捧的。”曾梨雙頰緋紅，咬牙看向他。
“你是導演，我是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