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的東國人……”
吉拉爾很想硬氣地罵出聲,但是她心臟被戳出一個洞,稍微有點動作都會牽扯起強烈的疼痛感,根本無法硬氣起來。
雪無名走來,輕輕踢出一腳,把趴在地上的吉拉爾踢翻個身,面色平靜道:“有什麼遺言就說吧,不然就沒機會了。”
“呵……”
吉拉爾喘息幾下,眼中滿是不甘,氣息低微地講出了不太熟練的東國話:“我的同伴……一定會為我報仇……”
雪無名蹲下來,譏笑道:“原來這麼硬氣啊?那我要怎麼對付你呢?”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咧嘴笑道:“你說……把你的屍體送給黑人,讓他們輪流玩一遍,拍個影片怎麼樣?”
吉拉爾霎時間如遭雷擊。
她稍微想了一下那個場景,頓時就渾身發抖,一股寒意從天靈蓋直穿尾椎骨。
讓她的屍體被那些劣等下賤的種族侮辱……這比讓她被雪無名殺死一百遍更恐怖,更可怕口牙!
“你……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呀!”
忽地,雪無名身形一揚,伸出右手食指,一副她有個plan的樣子:“誒?你說拿你的腦袋用作他們體液的容納容器怎麼樣?”
“你!不!你怎麼敢?”
堪稱醫學奇蹟一般,吉拉爾甚至壓下了心臟的痛苦,硬是接近吼了出來。
順帶著,她胸前血洞的血流也猛然間揚了起來,看得出來她氣得不輕。
“怎麼了?你對別人不就是這麼做的嗎?”雪無名微笑道:“我為什麼不能?”
吉拉爾還想大罵幾聲,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失去的血液太多,整個人的視線都模糊了起來。
“哼!該死的東西。”雪無名冷笑一聲,起身離開。
另一邊,土牆也已經被六六撤走,一轉眼,裡面的人已經沒了蹤影。
雪無名一愣:“他們人呢?”
“被我收起來了,我要拿去賣。”墨奇兩眼一閉,直接開始說起了瞎話。
畢竟此刻他們已經成為了分解機裡的養分,想拿出來也做不到了。
雪無名一臉狐疑地看了他一下,但沒有追問。
墨奇轉頭,把地上的其他屍體蒐羅起來,隨後走向地上被踩斷腿的傭兵那裡,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扔到了一處高臺上。
“說!你們是什麼人!在做什麼?”
那人很順從,一點都沒有討價還價的想法,用帶嚶話回答道:“我說!我們是黑鴞公司的成員,旁邊那些紅衣服的是純血教派的成員。我們接到上級命令,在這裡配合魔淵做手術。而那些純血教派曾經的任務是伏擊東國的青年學生們,製造混亂。但是我們人手不夠,所以他們昨天剛剛被派到這裡來做護衛。”
墨奇一愣:“手術?”
他一轉頭,看向了依然昏迷的蒼蠅人:“所以它被麻醉了?”
傭兵點頭。
“你們做的是什麼手術?”
傭兵搖頭:“不知道,上級只是教我們把魔物剖開,在發生部位周圍用一種特殊的液體刻下法陣,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
墨奇頓時有些猜到了,立刻問道:“那你們最近有沒有給一個蝗蟲和甲蟲做過手術?”
傭兵微微回想,點頭道:“有的有的!”
破案了!
那些液體就是幫助魔物發出命令訊號的東西!
雪無名同樣明白過來,立刻道:“我去拍照記下法陣!”
此刻,營地外傳來了腳步聲,一眾學生紛紛趕到。
“來得正好!”墨奇立刻下令:“林楓,把這個營地裡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