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都走到了門口下來,有專人看管。這樣直接衝進去,那真的跟踹開人家大門闖進去沒多大區別了。使館的滄瀾人當然要阻攔,可是他們隨即想到這匹馬可是能夠跟六品荒獸對抗而且還略佔上風的,誰敢真的上前?
於是一個個在周圍大呼小叫,卻沒有一個上來,硬是讓烈馬如入無人之境的把洪禹的馬車一直拉到了正堂外面!
洪禹裝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啟車門下車來:“蕭公子還真是客氣,竟然允許我們馬車直接進來。”
滄瀾人很鬱悶:是我們讓你進來的嗎?
而門外,鐵甲犀牛的荒獸威壓被烈馬逼退之後,大夏人幸災樂禍的笑了,後面趕來的那些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騎馬來到了使館門口。
只是也有人心中在奇怪:洪禹來幹什麼?他當初不是寧可得罪陛下,也不讓千舞公主參加秀山秋會嗎?
烈馬站在正堂外面的庭院之中,得意洋洋。庭院內中這兩顆粗壯的柏樹,給這裡的冬天增加了一抹難得的綠意,烈馬一抬頭咬住一根樹枝用力扯了下來,咔嚓一聲把足有胳膊組粗細的樹枝扯斷,摔在了地上,它咬了一口柏樹葉子,嚼了兩口又覺得味道很糟糕,呸呸呸的吐出了出來。
滄瀾人嗔目結舌,卻拿它沒辦法。
後面進來的大夏人暗暗好笑,這匹馬,真是跟它的主子一樣囂張。
洪禹進了正堂,鐵甲犀牛那一股荒獸威壓仍舊若隱若現,只不過再也不敢向之前那樣囂張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已經是失敗了。
正堂內的侍者沒什麼好臉色,冷哼一聲硬邦邦的說道:“宴會廳在那邊,請跟我來。”
洪禹看了看,隨意的在正堂內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侍者眉頭一皺:“你這是什麼意思?”
洪禹皮笑肉不笑道:“蠢貨,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敢給本少爺擺臉色?給我滾!本少爺在武都,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臭臉。這是你們滄瀾人的待客之道?”
侍者臉色變了變:“我們滄瀾好客熱情,但是也請您注意一下自己的風度。”
洪禹又笑了:“你去打聽打聽,我洪禹,什麼時候有過風度這種東西?”
侍者一時無語,但很快反應過來,吃驚道:“你、你就是洪禹?”
洪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故意有些猙獰的一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怎麼樣,本少爺惡名遠播你也聽說過吧?”
滄瀾人不認識大夏的族徽,所以其實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是洪禹來了。這會聽他自報家門,再聯想到他剛才的囂張,侍者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大人物之間的爭鬥,自己跟著摻和什麼?你就是個被人使喚的貨色,還講究個屁氣節?你有那麼高貴的身份去講究氣節嗎?!
要是那些沒腦子的,這會兒沒準還會心存僥倖,覺得自己好歹背後是滄瀾國,洪禹未必敢把自己怎麼樣,可是這個侍者在使館的時間不短了,早就聽說洪禹把花郎使團打得不辭而別……
他擠出一個笑容:“禹少爺,小的錯了,小的是個蠢貨,您就大人有大量,把小的當今屁給放了吧……”
洪禹臉上仍就掛著冷笑,侍者兩腿一軟就要跪下來。
“咳咳!”一陣咳嗽聲傳來,門口出現一名魁梧挺拔的武者,狠狠瞪了那名“沒骨氣”的侍者一眼,洪禹一擺手,那名侍者如蒙大赦,慌忙退了下去。創世之尊飄天文學
武者哼了一聲:“好大的威風!”
洪禹連看也懶得看他:“這裡是大夏,難道我堂堂大夏四大天柱不耍耍威風,還要留給你們滄瀾人來耍?”
武者想到今天小侯爺的計劃,不跟他做口舌之爭,側身一抬手:“請!”
洪禹起身來,跟著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