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兵”
女人看了洪寅一眼:“還算有點眼光。”她朝洪禹一招手;理所當然得道:“把九孔胎心草交出來;另外讓我斬斷你一隻手拿去給塗霜雄看一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老孃我心善;保證下手很快;不會讓你有太多痛苦。”
洪禹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會束手就擒?”
女人仍舊是那樣理所應當神情:“因為我來自主神域。”
她以往就是如此;因為她來主神域;想要什麼就拿什麼;沒有人敢反抗;因為她來自主神域;想殺誰就殺誰;沒有人敢反擊;因為她來自主神暈;想決定什麼就決定什麼;沒有人敢反對。
洪禹對於這種天生的優越感很有些無語:“你真以為出自主神域就高人一等?”
女人理所當然道:“是的。”
洪禹搖頭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一想;塗霜雄也是出自主神域;比你更強大;為什麼我要拒絕他?”
女子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不只是她;所有聽說了這件事情;立刻於來武都準備“幫助”塗霜雄的主神域強者全都是這個心理;他們以為這件事情;就是他們於往武都;找到洪禹。然後接下來從洪禹那裡要過來九孔胎心草;而後從洪禹身上取下一些零件;安撫暴怒的塗霜雄;就這麼簡單
整個事情之中;他們覺得最難得部分就是找到洪禹。至於找到洪禹之後;凡俗世界的人難道還敢反抗?
所以女人一看見洪禹就覺得自己在這樣一場競爭之中“勝出”了。
而今洪禹反問了她這一句;女子才忽然想到:“你竟然敢反抗主神域的人
洪禹對她這種優越感實在有些厭煩了:“寅叔;拿下;別打死就行。”
女人笑了:“愚蠢;你以為你們是主神域強者的對手……”
她還沒說完;洪寅二品開神的力量已經將她籠罩;強的武氣凝聚成了一道巨大的鐘罩;牢牢地將她困在了裡面。
女子在裡面露出了一個驚訝的神情:“你們死定了;你們居然真的敢向主神域的強者出手;這是找死”
洪禹不耐煩了:“寅叔;你還要讓這個老孃們囉嗦到什麼時候”
女子瞳孔驟然放大:“你你你你竟然敢說我老你死定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直接把她打懵了;她優越了幾十年;真的沒有想打凡俗世界居然有人敢抽她耳光。
但是很快;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打得她滿臉是血暈頭轉向。
寅叔也很不耐煩道:“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這種女人就是欠揍。”
這個女人只是三品顯聖中期;連關菱都不如;就敢自己孤身一人“殺入”武都;要把洪禹少爺剁了手。
洪寅三兩招就將她的一身修為全部廢掉;而後還專門用武氣封住了她的語言能力;免得這女的又在優越感十足喋喋不休。
洪寅收拾了那女子;問道:“少爺;怎麼處理?”
禹少爺的“惡趣味”再次爆發了;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洪溪。”
金牌狗腿洪溪碧流一聲出現:“少爺;小人在。”
“武都城內;或者是附近;有什麼地方陰森恐怖;讓人一看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洪溪看看少爺;問道:“少爺;您想讓我說實話嗎?”
“當然”
“您要是用這個問題去問武都城的居民;絕大部分人會告訴您:二少爺的府上。”
洪禹一愣;旋即笑罵道:“胡說”
洪溪很認真的點頭:“我知道少爺您是以止小兒夜啼為自己的奮鬥目標;其實吧;這個目標對您來說定的太低了;因為您已經實現了啊。您現在是當之無愧的武都第一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