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還要吃驚;因為他很清楚的感覺到對面的洪禹;力量就像是大江大河一樣;滾滾而來;並且不可阻擋
他身負搬山血脈;更加清楚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實際上在他一拳轟出洪禹僅僅是後撤一小步的時候他就已經吃驚了;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時候洪禹決然迅速反擊;而且反擊的如此犀利
小院外面有一座假山;假山下面是一座小小的荷花池子。洪禹推著紀立崛飛快後退;紀立崛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他一聲怒吼再次發力。緊急關頭;他已經動用了不可輕易動用的血脈技能“燃燒”;將自己的力量暴漲一倍
他此時已經絕不會奢望反敗為勝;只是想著稍稍阻攔洪禹一下;然後立刻閃開;不要被洪禹推著掉進荷花池子裡;那就太丟臉了。
可是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動用了“燃燒”的血脈技能之後;洪禹那邊的力量居然更加暴增;他還沒有展開反擊;就被洪禹的力量重重的退出去;撲通一聲掉進了荷花池之中
“燃燒”的後遺症就是全身痠軟;紀立崛掉進去之後一時間動彈不得;咕嘟咕嘟的沉進了水底。
勤善堂也有些年頭了;這荷花池雖然不大;可是從一開始就存在;很多年了裡面有厚厚的爛泥;紀立崛掉進去頓時滿身狼狽臭不可聞。
好一會兒他才從荷花池子之中爬出來;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身材也變化回了正常人的大小。紀鈞上前要去攙扶他;被他一把甩開;還甩了紀鈞一臉臭烘烘的泥水。
“洪禹”他指著洪禹大叫:“我是血脈覺醒者;我現在看上了你這做院子;你馬上給我搬出去這是家族的規矩”
洪禹也知道在勤善堂之中;的確有這一條規矩。血脈覺醒者擁有這樣的特權。
紀鈞本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的確;還有這樣一條規矩呢;洪禹要是不遵守;立刻就能上報家族懲治他
面對紀立崛的氣勢洶洶;洪禹笑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守規矩的人嗎?規矩是於什麼的?規矩就是為了給人打破的當然;是我這種人——你們這樣的貨色;天生就只能夾著尾巴守規矩。”
紀立崛和紀鈞暴跳如雷:“你你你!你好大膽子;連家規也敢觸犯?”
洪禹朝他眨眨眼睛;然後哈哈一笑回了小院;咣噹一聲鎖上了門;不管他們在外面怎麼跳腳大叫;就是不出來了。
“大哥;咱們去找紀秦大人主持公道”紀鈞建議。紀立崛也沒辦法;一點頭恨恨道:“好;咱們這就去”
紀秦的眼線一直在暗中監視著洪禹的小院。紀鈞把紀立崛拖進來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紀秦也沒有想到;洪禹不但能夠打敗一般的二品開神中期;甚至還能輕鬆打敗三品顯聖巔峰的血脈武者。
紀鈞和紀立崛進來的時候;紀秦卻是一臉茫然:“紀立崛;你這是怎麼了
紀立崛頓時一副委屈表情;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紀秦勃然變色:“豈有此理”說罷大踏步走出去。紀立崛和紀鈞連忙跟在後面。
紀秦之前不方便出面;因為很容易把自己給陷進去。畢竟是他的“錯誤”;造成了那座小院有了洪禹和紀鈞兩個主人。但是這一次不同了;道理在他手裡;洪禹已經觸犯了勤善堂的規矩;他一定要抓住這一點;狠狠懲處洪禹。想必背後的那一位一定會很開心的。
除了紀秦;他還帶了另外幾名管事;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奔洪禹的小院;到了外面;紀秦大聲喝道:“把觸犯家規的罪人給我叫出來”
紀鈞立刻狐假虎威的上前;用力拍門:“洪禹快滾出來紀秦大人來拿你問罪”
排了半天;兩扇木門震天響;裡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哼躲在裡面不出來就行嗎?”紀秦一聲冷哼;手中一枚玉符丟出去:“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