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泛出誘人的光澤。
楊杏花一手捂著上衣,一手捂著下面,轉過背對著蘇望,她前面擺著一個盆,裡面有水和一條毛巾。
“嫂子,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裡。”蘇望結結巴巴解釋道,然後趕緊轉身離開,可是在轉過頭時那一瞬間,忍不住又在那渾圓和修長處狠狠地多看了一眼。
走了幾步,蘇望覺得尿意更濃了,甚至可以感覺到下面的脹痛,某種液體有一種要奪門而出的噴薄感。蘇望乾脆走到豬圈前,對著那裡掏出傢伙,痛快淋漓地放了近一分鐘的水。
回到床上,蘇望不由自主地想回憶起那驚人的雪白,可是倦意和醉意又在不停地拉扯著他進入到睡夢中去,就在**和睡意來回拉鋸中,蘇望迷迷糊糊地陷入到睡夢中去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起來,蘇望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讓人無限回味的夢。走下樓去洗漱,楊杏花和她婆婆又在廚房裡忙碌著,沒有什麼異常。蘇望打了個招呼後刻意地不往那邊張望,但是感覺到投射到自己後背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些。
鍛鍊完回來吃早飯,肖萬山依然匆匆忙忙吃完後便出門了,原本一早也要出門去耍牌的肖家勇卻拉住了蘇望,徑直把他拉回到三樓房間裡。
“肖老哥,有什麼事?”看到肖家勇神神秘秘的,蘇望覺得有點奇怪,又有點不安,不會是昨晚事發了吧。
“蘇老弟,你能不能搞到那種片子?”肖家勇欲言又止,最後鼓足勇氣道。
“什麼片子?”蘇望聽說不是問昨晚的事,不由鬆了一口氣。
“就是那種帶毛的片子。”
“搞不到,我也只是很偶然地看到過,真要去搞肯定搞不到。這種片子不比三級片,抓到就得進去蹲著。”
看到肖家勇一臉的失望,蘇望不由好奇了。
“肖老哥,到底是什麼回事?你要這種片子幹什麼?你不會是當錄影放吧。”
“不是的。”肖家勇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彈出兩根菸,遞給蘇望,然後自己點上坐在那裡埋頭不說話了。
“肖老哥,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看看我能不能幫忙。”蘇望覺得這事有蹊蹺,加上昨晚的事,他越發地好奇。
肖家勇還是低頭在那裡沉默,等了一會蘇望淡淡地說道:“既然肖大哥當我是外人,不願說就算了。”
“蘇老弟,不是這樣的。咱們哥倆的關係什麼話不能說,再說你又幫了我爸大忙,我拿你當兄弟了。只是這事太難說出口來。”
掙扎了一會,肖家勇終於下了決心,“事情是這樣的,兩年前我結婚那天晚上,不知哪個殺千刀的把我房間的玻璃砸了,嚇得我不行了,我是說那件事不行了。我一直在想辦法,後來看那種錄影有了點效果,但還是不行。可這效果越來越差,我就想找更刺激的片子看看,說不定有效果。”
蘇望從肖家勇遮遮掩掩的話語中明白了,肖家勇應該是新婚晚上緊要關頭被突如其來的砸玻璃聲給嚇住了,不是萎了就是洩了,後來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所以結婚快兩年楊杏花都沒懷上。他看錄影似乎有了點效果,但應該不明顯,所以想找更刺激的片子試一試。那麼昨晚楊杏花十二多跑到廁所去洗下身,到底是什麼回事呢?應該和這個有關係吧。
蘇望斟酌了一下,畢竟肖家勇鼓起勇氣跟自己說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尤其對於一個男人難說更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自己可不能亂說話。
“肖老哥,我不是學醫的,對這種事不是很懂。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是跟心理障礙有關係。”
“心理障礙,不,不,我不是精神病。”
“肖老哥,聽我說,心理障礙並不等於精神病。比喻有的人怕水,有的人怕狗,就是曾經受過這方面的刺激,所以形成一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