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優勢的農產品是鳥頭楊梅和砂糖概…“……蘇望把自己的想法初步說了一下,然後很誠懇地說道:“傅教授,這農業開發最關鍵的是需要技術帶頭人,葉研究員在富江鎮待了好幾年,對鳥頭楊梅和砂糖牲的栽培頗有心得,富江鎮的村民們提起他都是讚不絕口,我們富江鎮要想發展,離不開這樣的人才。所以我想把葉研究員請回富江鎮去。可是………”
蘇望把當初的恩怨矛盾說了一遍,面露難色道:“傅教授,我們富江鎮的鐘鎮長出面請過葉研究員一回,但是葉砰究員似乎對富江鎮和渠江還有很深的成見,被一口回絕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只有求到你這裡了。你在郎州學界威望甚高,聽說葉研究員也很敬重你,所以想勞煩你給從中說合說合。”
傅承明看了蘇望好一會,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文人多喜歡意氣用事,小葉在學術有成,可惜在別的地方卻是艱難坎坷。他當初去富江鎮,原本也想做出一番事業來,可惜,他對草木很有靈性,對人性卻琢磨不透,吃了大虧。渠江富江鎮是他闖出學術名頭的地方,卻成了他事業的滑鐵盧。不過他回郎州幾年,脾性也磨得差不多了,只是傷心地不好回呀。”
“傅教授,我懂了。”蘇望想了一會,笑著對傅承明道,“從潭州回來後我會進行安排的,只是還請傅教授從中幫忙周旋一二。”
“對症下藥,只要藥對味了,事情就好辦了。”傅承明也笑眯眯地答道。
章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一章 黨代會(三)
�蘇望跟著朗州市代表團坐三輛中巴車午八點半出發向潭州出發。從朗州市到潭州,坐火車是最便利的,六七個小時就到了。走公路就麻煩一點,必須從周陽、扶陽市繞一圈,最快也要十來個小時。
代表團沒有坐火車,而是按照慣例從公路去潭州。到潭州市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了。車子停在青湖賓館,大家一一走下來,神情都顯得有些疲憊。大部分代表們都有四五十歲了,坐十來個小時的車,而且有段路還顛簸地很,的確比較辛苦。不過像蘇望這樣小年輕也有幾個,神采奕奕的在人群裡顯得很矚目。
鬧哄哄地分好各自的房間,蘇望跟市團委記許昌國住在一間房。許昌國三十多歲,不過兩鬢已經出現星星白髮了。他是去年從五方縣常委、組織部部長任接替康永年。
“許記,你喜歡睡哪邊?靠門還是靠窗戶?”蘇望擰著行李,對許昌國說道。
“蘇記,我就睡靠門這邊。我年紀比你大,腿腳不利索,所以能少走兩步就少走兩步。”
蘇望不由樂了,許昌國的確比自己要大十幾歲,但是也才三十多歲而已,還很年輕。而且蘇望聽得出來,他這麼說,並不是在綺老賣老,而是在開玩笑。
“許記,你這麼一說,那我就當仁不讓地佔這張床了。”
把東西收好,許昌國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坐在窗戶前的靠背椅,對蘇望道:“蘇記,抽菸不?來一根?”
蘇望接過煙,坐在茶几另一邊的椅子,兩人一邊抽著煙一邊聊了起來。
“蘇記,過段時間我要去渠江縣調研,屆時還要向你取取經呀。”
“許記你能到我們渠江縣視察工作,我是十二分的歡迎。取經不敢說了,我一定是知無不言。屆時還務必到富江鎮視察一下,指導一下我們的工作。”
許昌國從煙霧中看著蘇望那張年輕地讓人無比嫉妒的臉,思緒不由地有點亂了。這段時間,這位年輕地縣委副記成了眾人議論和關注的焦點。說實話,許昌國有點嫉妒眼前這位。他也算是年輕有為,三十出頭就成為招鬱縣常委,統戰部部長後來又轉到五方縣擔任常委兼組織部部長。可是副處級到正處級這道坎卻怎麼也不好越過,只能到市團委過渡一下。
而蘇望呢?表面看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