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意來。幾年下來,不僅撈到了不菲的家身,還在首都交際圈裡打響了名頭。
羅廣清不屑地說道:“這個費媛媛,她雖然一直沒有結婚,卻在前些年生了個兒子。大傢伙都知道,這是宋家老四和他這位乾妹妹所生的。所以這位費媛媛有了這個依仗,靠著宋家的餘蔭,在這首都圈裡自認為是個人物了。聽昆子說,費媛媛去年就迷上了周文彬,是鐵桿粉絲。周文彬能上昨晚的晚會,完全是費媛媛一手促成的。”
蘇望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他勸羅廣清道:“小六,這事就算了,一個唱歌的,你犯不著為他惹是非。”
“小師叔,這事你別管,我有分寸。tmd,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打過臉,看我怎麼炮製那個周文彬。不就依仗是小三的小白臉嗎?就tmd的以為三mín ;zhǔ義光復華夏了?老子非得叫他知道這還是gcd的天下!”
蘇望知道再怎麼勸,羅廣清也聽不進去,只好說道:“算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小六,我知道你不能給羅家丟臉,但是也不能給羅家惹事。”
蘇望的年紀跟羅廣清差不多,但是輩分卻比他高一輩,他現在這麼說,羅廣清也知道不是故意拿架子,而是真的為他好。大家族雖然權勢薰天。但是也樹大招風,不知多少人在旁邊窺視著。一旦有點漏洞就會一窩蜂地撲過來。
看到羅廣清不做聲地點點頭,蘇望繼續說道:“小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幫我和川子辦事吧。”
蘇望和李川在首都跑了差不多五天,總算是把事情辦出眉目來了。蘇望的事好說些,國家地理學會和zhōng ;yāng民族大學少數民族研究所都是沒有什麼實權的單位,又有俞樞平等幾位在國內學術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出面說項,那邊很快就答應下來了。說下月就分別派出一個考察組到榆灣區去做實地調研考察。
李川的事情就相對麻煩一些,因為要經過幾個實權部委,裡面的手尾和曲折肯定是有的。蘇望又幫他去找了殷定山等人,通了通路子,最後託到發改委一位副主任頭上,總算是把事情辦出眉目來。
到了潭州市,蘇望到李川家坐客。跟李志強聊了一個多小時,第二天中午又跟張近江吃了一箇中飯,然後跟李川、劉希安坐上晚上的火車回朗州市。
在臨上火車時,蘇望接到一個電話,心緒就有點不寧,一路上話也少了很多。晚上要睡覺之前。蘇望和李川到臥鋪車廂介面處抽菸,突然問了一句:“川子,你心裡有沒有過欺男霸女的念頭?”
李川不由一滯,詫異地問道:“蘇望,你怎麼問起這個問題來了?”看到蘇望在半明半暗中抽著煙。卻沒有回答他的話,默然了一會又開口道。
“蘇望。說實話,我有時看到美女財富也忍不住升起一種佔有的念頭,嗯,就跟你說的欺男霸女差不多。但是面對誘惑,總得要抑制住自己的**,人要是沒有了底線,就會變得瘋狂。而人一旦瘋狂,離滅亡也不遠了。”
“川子,你說得沒錯啊,從心所yù不逾矩。”
“從心所yù不逾矩?”李川想了一會道,“這是孔老夫子的話吧,全篇原話我記不住了,好像是人一生不同年齡階段所應該處的境界。對了,蘇望,你怎麼會突然有這個念頭了?”
“前些rì子,我去姨父姨媽家,姨父好好教訓了我一番,說我現在成了榆灣區區委書記,權柄rì重,也有了獨斷專行,私yù膨脹的趨勢了。於是便跟我說了孔夫子那句話,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yù不逾矩。”
李川沉默一會說道:“蘇望,我聽說過粟三甲和你們榆灣區老幹局的事情,這事怪不到你頭上,也不能說你處高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