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任弋知道這是問他,他趕緊扭頭去看,“紫色的。”
與此同時,蕭子聰驚慌失措地跑進來,“基地被抄了,警……警察來了。”
“你——!”
姜警官,你是睡出感情了,所以捨不得告訴他真相嗎
蕭總大夢初醒,憤怒不已,剛要發力掐姜一寧的脖子,誰知姜一寧眼疾手快,抬起一肘開啟,接著一拳揍在蕭總臉上。
眾人一愣。再反應過來時,姜一寧已經抄起了床邊垂著的約束帶,勒在蕭總脖子上。
“都別動。”他的聲音陰冷,兇狠,帶著一種不容忤逆的震懾力。
眾人驚住。
這是島上的打手們不曾見過的“姜小媽”,這是蕭總以為早已碾死的“姜警官”。
一個馬仔剛要掏槍,就被旁邊的任弋一刀刺中,搶了過來——用的是姜一寧給的摺疊刀。
早在聽馬仔們說下流話時,任弋就已觀察好誰有槍。所以在姜一寧開始行動時,他就悄無聲息地靠了過去。
槍口指著蕭總。
蕭子聰大驚:“任弋你瘋了?你他媽睡一次就給他賣命?”
姜一寧趁機把蕭總的手臂從後面捆住。
任弋看他捆完,遞上槍。
姜一寧接過槍,兩人默契一笑。
四年前,在打靶場,任弋第一次射擊,就得了個八環,他得意洋洋地把槍交給姜一寧時,也是這麼笑的。
原本暴虐傲慢的蕭總,如今已在瑟瑟發抖。
“你……你想要什麼,我……我都給你。”
姜一寧不答,站在他身後,胳膊勒住他的脖子,槍指著他的頭,警惕地看著外面,等待警察到來。
他很清楚姜一寧要的是什麼。如果姜一寧一直都藏著這樣的身手,如果只是想殺他,那機會太多了——自從他自傲地以為已經碾碎了他的骨頭,就不再提防他,他也確實沒表現過任何反抗。
蕭子聰緊張地說:“你……你放了我爸。我給你錢,很多錢……給……你解藥,給……給你自由,你倆可以一起走……送……送你們去國外,去開始新生活……”
任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姜一寧的眼神,似乎恍惚了一下,但他沒有說話,依舊舉著槍。
“腳……腳上的環也……也……能解……”
腳環?
任弋猛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為什麼姜一寧醒來發現在他家時,那麼激動地要離開,為什麼姜一寧很少與他出去見面……
他以為他們足夠親密無間,卻不曾想到,他永遠被一條無形的鐵鏈捆著,束著,無法逃離。
蕭總看了一眼任弋,說:“姜一寧,我真是小看了你。你都淪落成這個樣子了,還能把他迷住,讓他給你賣命。可你想過沒有,警察來了,他也脫不掉。他是這兒的負責人,你要翻出來的那些髒活,也有他一份。”
不等姜一寧說話,任弋率先開口,“只要能把這毀了,我拼了命都行。”
蕭總冷笑一聲,“虧我還好心幫老任養兒子,他要知道養出個情種,還真是白送了命。”
“你害死了我爸,有什麼臉提他?”想到父親就是因抓他而犧牲的,而母親居然又嫁給了這樣一個禽獸,任弋惡狠狠道。
姜一寧用槍摁住他太陽穴,冷冷道,“想多活會就閉嘴。”
“姜警官,你是因為睡出感情了,捨不得告訴他真相嗎?可等你翻了案,他爸還清白得了嗎?”
任弋心中大驚。
難到他父親……就是內鬼——林芝舊友?
這時,外面隱隱傳來了交火聲和警笛。
警察打上來了。
一直暗中觀察的蕭子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