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illon是誰。
防洩密訓練很難,他只加密了關於任務最核心的資訊——以及任弋。
因為那真的是他的軟肋。
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再見到他。
現在,無數次支撐自己堅持下去的幻象,成了真實。
真正的papillon就躺在他身下,他熾熱的陽具,就在他的身體裡。
沒有暴力,沒有強迫。
只有愛。
姜一寧眼眶泛紅,他拉開被子,看著任弋那張因情動而紅的臉,他俯下身子,再一次吻上他,熱烈地,激動地,夢想成真地……
任弋摟住他,翻身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雙腿之間。
他知道姜一寧為了排解他的慾望,一直在取悅他。
他不忍心。
姜一寧的白襯衣已經褶皺不堪,任弋俯下身子,去解他的扣子。
但他的手被握住了,姜一寧用祈求又羞恥的眼神看著他,衝他搖頭。
任弋明白他的顧慮,心疼不已。
雖然藥效還在他體內肆虐,但他還是壓抑住進入姜一寧體內抽插的衝動。他輕輕吻著他,無限溫柔地說,“我愛你,整個你。”
他一粒粒解開姜一寧襯衣的扣子,赤裸的胸膛展現在他面前,雙乳邊緣的一圈紅腫,是他昨天安慰他的代價,看得他心疼。
他怕弄痛他,小心避開了那圈傷痕,去吻他的前肩,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去吻他的每一道疤痕,去吻他無能為力的錯過。
同時,他也握住了姜一寧的陽具。
突然其來的快感讓姜一寧大腦瞬間放空,拋掉了被看到強暴傷痕的羞恥。
他忍不住發出“啊……啊……”的呻吟,饕足地享受著姜一寧溫暖的手。
迷離之中的姜一寧還在想——
那麼好的任弋,永遠包容,體貼。
他好想與他長相廝守——
可他不能。
姜一寧被強烈的快感和悲傷裹挾,他不停地大口喘息著,接著他就感到——任弋含住了他的陽具。
從未有過的快感。
他自己都嫌棄的一具身子,可任弋卻願意給他口。
姜一寧心裡感動,但還是制止了他。他把他拉上來,去親吻他的嘴,攪動他的舌。
他壓著哽咽的嗓音說,“不用,你進來吧。”
他知道,任弋依舊被藥效折磨,但仍舊壓抑著自己,先取悅他。
任弋道,“可是我喜歡。”
姜一寧搖搖頭,他張開腿,抓起任弋依舊硬挺的陽具,往自己穴下送。
任弋沒有再勉強,順著他的動作,慢慢推了進去。
他一邊抽插,一邊幫姜一寧擼。
姜一寧被雙重刺激搞到失神,迷離地閉著雙眼,口中不停呻吟。
姜一寧的呻吟刺激著任弋,他更加賣力地抽動,手上的動作也更快了。
有愛意流淌的性交,快感是會相互激發的。
姜一寧被爽感和幸福包圍,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鬆弛地享受性愛。
他思維模糊,雙手無意識地舉到頭頂,在被單上茫然地抓動。
他腕上的淤痕,邊緣處的繭,還有昨天因為忍著不出聲而咬腫的牙印,再一次刺痛了任弋。
手被捆在頭頂,是姜一寧習慣的做愛方式。
開始是因為他的拳頭很硬,打人很疼,即使被注射了大劑量春藥,他依舊像困獸般,絕望又兇惡地攻擊著。
後來他變成了被拔掉利爪的老虎,整個人失去了精氣神,那些人又愛捆著折磨他,刺激他反抗,然後享受鎮壓的快感。
然後他手腕上就留下了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