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一聲巴掌。
然後任弋就聽到了啪啪的撞擊聲。
每一聲撞擊都敲打著任弋的耳膜,讓他呼吸加速。
“不爽嗎?你怎麼都不叫?”蕭總含混地調情,“因為日子不到嗎?”
雖然很不道德,但任弋心中確實也有這個疑問。
開車這麼久,聽到的,自始至終,都只有蕭總的聲音。
不過易地而處,任弋也能理解女方的尷尬。當著司機的面做愛,無論女方是否願意,任弋都覺得很不尊重。
所以他儘量平穩地開車,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後面發生了什麼,任弋突然聽到一聲“啊……”
男人的聲音!
但也只有短暫的一聲,尾音被快速壓住了。
任弋大腦嗡的一聲。他想到了母親,母親知不知道這事?
任弋心裡五味雜陳。
他的思緒正混亂中,啪啪的撞擊節奏越來越快,蕭總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接著傳來一聲長叫——
“啊……”
伴隨而來的是蕭總深長的喘息。
隨後,是抽拉紙巾的聲音。
在導航的指引下,車開到了渡口碼頭。
大船已經停好,工作人員正揮著手,指揮任弋直接把車開上船的甲板。
這裡?
任弋剛才就覺得路線有點熟悉,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這就是上次他尾隨姜一寧來的地方,當時姜一寧坐的車上了輪渡,而他被迫停了下來。
他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他不嫌棄我……
姜一寧渾身赤裸,背對著蕭總,跨坐在他身上,後穴裡插著一根按摩棒。
蕭總依舊穿著得體的西裝,防皺的面料沒留下任何性愛的痕跡,只是褲鏈處拉開,已經疲軟的性器還抵在姜一寧的恥骨處,黏白的精液從姜一寧緊緻的小腿上滑下,滴在地上,旁邊,扔著一個用過的安全套,和一團皺起來的紙巾。
自從一場病後,蕭總體力大不如前,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事上。而大兒子毫不掩飾的骨肉殘殺,也讓他感到權威被挑戰。最近政界上層又在大換血,蕭家還要尋求新的保護傘,而藥廠這邊也到了關鍵時刻。每一件事都讓他煩躁。
當著家人和外人的面,他必須維持威嚴的形象,因此只能在性事上發洩。
但他能感到自己的衰老,時間越來越短。以前可以直接提槍上馬,現在卻必須先被口交刺激一番——好在調教出的妓,口活很好。
身體已經不允許他來第二次了,但他的發洩還沒結束。
按摩棒是加粗的,功率也大。
車停在船上,不需要駕駛。但車沒熄火,不知是不是司機忘了。嗡嗡的發動機聲吵得蕭總煩躁。
“任弋,熄火。”蕭總又恢復了冰涼的聲音。
不同於以往的謙卑討好,這次任弋沒有回答,兩秒鐘後,發動機停了下來。
蕭總很滿意,養狗第一步,就是不要把他當人看。
在安靜的車裡,按摩棒嗡嗡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了。
姜一寧被震得厲害,只好雙手環抱住前排副駕的椅枕,頭倚在副駕與駕駛座之間的空隙,盡力保持平衡。
任弋聽到身後